谈什么?
当然是说清楚她们这暧昧不清的关系了?还能说谈什么呢?
她真的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有时候一会冷漠像冰窖,那浑身尖锐的棱角,戳得人痛。有时候一会像一个失去暴戾温顺的儿狼,将最温柔的一面呈现在人眼,护人于手心之中。而有时候一会邪魅得像放荡不羁的流氓,只会威逼,强迫别人,对他言听计从。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或许,他是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
既然他都开口问了,吴小飞抿了抿唇,按捺下自己心里乱七八糟的思绪,一本正经,小声在他怀中说:“是这样的,我总觉得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要不,你误会什么,我就把这个误会给解释清楚,免得弄得大家都不舒服。第一,我亚一学长在你危命旦夕的时候找来救你的,说起来我算你半个救命恩人对不对,信仅凭这些你就应该尊重我。第二,我们有彼此都签好了契约约束的,你不可能对我施暴,更不能强迫我自己做不喜欢的事,之前所做的我可以不计较,从现在开始我们换个方式相处好吗?比如君子之交?我们要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你让我做什么事,开口就行,不能用动手。只要不违背道德,我就会听你的话做好的。”一口气说完后,她微微抬头,眼看着他俊美的下巴,轻轻的问:“你觉得如何?”
对于江惊余这中喜怒无常的男人,有时候必须服软,跟他硬来,他就是一个疯子。
“君子之交?”听着她的话,江惊余有认真的听,几乎是把她的话全部听在心里面。
可他最在意她说的那的那一句,君子之交?
这个词其实放在他和莫白妮的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不知为何,心,竟然隐隐纯痛,说不出那是一种怎样的酸涩,无力。
“对呀,就像好朋友那样,不跨越男女之情。”听他似有些动容了,吴小飞一脸欣喜,乘热打铁想趁现在跟他说清楚。
江惊余慢慢低下头来,墨黑的瞳眸睨着她,一瞬不瞬,薄唇轻扯:“做好朋友?你也配吗?”
然而满心期待的吴小飞,当听到他这一句反问时,心头猛然一滞,像被塞了很冰块那样,几乎堵得她痛。
她一怔,脸色一白,突然之间,她竟然找不到一句话去回驳。
是呀?
吴小飞,你配吗?你有资格吗?配和他这样有权,有势高高在上,像一个傲视天下的君王做朋友吗?你有这种资格跟他谈天论地吗?
说到底,你就是一个不起眼的丑小鸭,是别人的替身而已,不是自己的脸和那叫白妮的女人长得像,他会多看你几眼吗?应该不是屑于看吧?
江惊余眸色因为她脸上那一抹受伤变化的脸,眼神变得浑浊起来。
他并不是一个滥情的人,更不屑于对自己不爱的女人做那些事,可他不做,死的就是他,因为他的身体里潜藏着一种毒,必须要每个月与两个完璧之身的女人结合,才能解毒。
而那一晚,他掠夺了她的身体,这个月他的毒就解了。
而今天韩亚一并不知道这事,又叫来一个女人给他缓解身体的痛苦,他直接拒绝了。
抱着她身体的手慢慢收紧,身体里又在叫嚣着,那种像被千只,万只蚂蚁在血液里撕咬,吞噬的时候,他其实是痛的。但这些痛,他不会跟任何一个人说,更不想表现给任何人看到。
所以,他在忍。
时间也像静止了一样,两人就这样平躺在床上,她很温顺,也不挣扎,而他紧紧的抱着她,极力的忍着身体里不适,都不再说话。
许久,江惊余那双凌厉的眼变得淡然一片,才缓缓道:“吴小飞,一个月,如果我找到了她,我就放你走。”
吴小飞一惊,错愕的睁大眼,想看清他脸上的清楚,可因他抱得太紧,她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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