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一场不欢而散的交流,没想到第二天傅潮生居然又来了,这次他不仅来了,还颇为好心地为江时月介绍了一份工作。
“什么?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学过啊?”江时月听到傅潮生的话,十分震惊,她知道自己不是学习的料,甚至连肢体也不太灵活,就拿跳擦边舞这件事来说,别人学一两个小时的东西,她得学上一天。因此,她不是那种会主动接触新鲜事物的人,听到傅潮生的提议,她第一反应就是傅潮生在开玩笑。
傅潮生道:“应该比跳舞简单,我朋友也还挺会教的。”他昨天了解了江时月的想法后,就询问了自己做花艺的朋友收不收学徒,朋友可能是从未听过傅潮生对自己提要求,尽管早已不会教学生了,还是答应了傅潮生的请求。
小动物都会有很强的第六感,江时月总觉得事情不简单,为什么傅潮生还要主动给她找工作,于是她试探性地说:“这也太麻烦你了吧,虽然我现在直播不是特别高尚的工作,但我做这个也挺有经验的,而且我没钱学花艺啊。”
在江时月的认知里,她甚至都不知道花艺是干嘛的,从字面意思猜想,她只能想象到在街边开花店,生意惨淡潦倒,这就是个圈套。
傅潮生听到江时月的回答都要被气笑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要和江时月争这一口气,说:“不用钱,学好了之后可以帮别人做花艺,要是学得不错,赚的是你现在的十倍都不止,而且也不用每天上班,想休息就可以休息……”
这是场拉锯战,江时月心里的天秤一点点向着傅潮生倾斜,他说的这些对一个最大梦想就是不劳而获的底层打工人来说,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虽然不知道傅潮生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但是江时月就是这么没骨气地心动了。
不过她还抱有最后一点理智的警惕心:“可是我现在上班都是两班倒,去学花艺的时间也不固定啊,如果我去学不好,浪费了时间不说还少赚了很多钱,再说了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说白了,江时月就是不想放弃擦边直播,而且这个也要不了什么时间。
“没关系,不论你学得怎么样,到时候我聘请你做我一个月的花艺师怎么样?”傅潮生问,却没有回答江时月的那个问题,因为事实就是,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也许是不想自己的房子成为擦边直播的背景吧。
江时月直直地看着傅潮生,似乎想用自己的眼睛看穿他的用意,不过她的眼睛看不透傅潮生内心的想法,最终她还是放弃了,与其猜来猜去,反正这事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坏处,可能有钱人的脑回路是她这种穷人永远猜不透的吧。
她不会告诉傅潮生,其实真正让她心动的是傅潮生说的学完之后去帮他做花艺,她不敢对傅潮生产生更多的想法,但如果能一直看见,只是想想的话好像也不犯法。
……
出院之后,江时月就踏上了花艺之旅,傅潮生的朋友脾气和他完全不同,江时月去他那里学习的一个月,他都不怎么和江时月说话。
后来她才知道,花艺老师本来以为傅潮生是介绍朋友来学习的,没想到却是充满屌丝气质的江时月,一看就是插科打诨的类型,因此心里不怎么愿意和她熟悉,往往都是都给她几个视频自己学,不过每节课需要的花材他倒是会提前准备好。
而江时月每次也都是下班后和休假时去学习,人也无精打采,没有心思也没有精力去揣测傅潮生朋友的想法,因此也没有主动和他有什么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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