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郁很快解答了她的疑惑，“抱歉，我无意冒犯你的隐私，方便问一下你的Chord Tone账号名是Camellia吗？”
“Chord Tone账号？”浅茶歪歪头，瞬间恍然。“您是想找孟珏老师约歌？”
“嗯？”白郁懵了，“约歌？”
“不，不是吗？”浅茶见白郁懵了，也懵了。“抱歉，Camellia这个账号目前是孟珏老师在帮我运营，孟老师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音乐监制，设有独立的音乐工作室，通常通过Chord Tone找来的都是想要向她约歌的客户，我以为您也是呢。”
闻言，白郁失笑，认真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找的就是你本人。”
他语气微顿，将公文包里的艺人合同推到浅茶面前，眼神既严肃又认真。
“Camellia，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加入MAX娱乐，与我签约？”
眼前的小姑娘蓦然愣住了，眨了眨清透漂亮的眼睛，诧异出声。“欸？”
光线昏暗的拍摄场地内，唯有众多设备器材前的棚景上空散发着暖色光亮。
浅茶单手托腮坐在场务大哥好心让出来的椅子上发呆，想到不久前被白郁突袭邀约的场景，脑袋瓜仍处于一片茫然。
十分钟前，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忽然砸中的浅茶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问了一个傻傻的问题。“为什么是我？”
显然白郁对她提出的问题早有准备，双手交叠沉着地反问了她一个问题。“你最近有登录你的Chord Tone账号吗？”
浅茶摇头，她一回公司就被派了DW发来的通告，还没来得及登弦音账号。
“怪不得你会问这个问题。”白郁静默一瞬，从公文包里取出平板电脑。
“短短五天时间，18首原创歌曲进入环球音乐新曲榜单，其中5首进入总榜，分别位列第67、41、39、19位，排名最高的《Whale Fall（鲸落）》，实时排名第8位，且仍在上升。这就是问题的答案。”
“……”这下轮到浅茶沉默了。
她忽然想起在车上听到的电台广播，《Whale Fall》播放之前，主持人似乎的确絮叨了一长段浮夸的赞美之词，只是她当时误以为那是整蛊电台，再加上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前奏，就没当回事。
默默拿出手机，找到孟珏老师今早八点发来的消息，上面只写了一段她当时忙着赶地铁匆匆一瞅还没看懂的话。
［成绩不错，8，19，39，41，67。继续努力。］
破案了，原来这些数字是榜单排名。
有种忽然被天降馅饼砸晕的荒谬感，浅茶盯着平板屏幕，半晌没能反应过来。
开心是自然，但好像也没那么开心，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份在外人眼中足够出色的成绩，很快把纷乱的思绪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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