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嘉醒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赵瑶清,她不知道她是谁,也只是短暂地看到了一个人,转而又继续昏迷了。
赵瑶清一袭绿色大袖搭配杏色襦裙,上面绣有桃粉色的小花,看起来俏皮可爱,她看着钟南嘉渐渐沉睡的脸,直呼道:“她好美啊!”
一旁的傅母闻言不由得笑道:“女郎也是生得极美的。”
赵瑶清转头追问道:“那我和南嘉姐姐谁更美些?”
傅母笑着宠溺道:“钟氏女郎的美与瑶瑶的美不一样,各花各有千秋,当时极好的。”
期间钟南嘉醒来有昏睡过去,直到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床沿作者以为男子,她睁开眼睛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沉重像被压住了一样,根本就动不了身,男子见她睁开了眼睛,便大喊这焦虑医官进来。
赵皓没有想到钟南嘉前前后后既然昏睡了这么久,足足差不多半月。
而之前他其实知道她是钟南嘉,也知道裴鸣轩在找她,只是河东与琅玡的局势尚且不明朗,他不敢轻易给裴鸣轩递消,唯恐被琅玡王氏盯上。
毕竟他也要为衢州思量,乱世之中自身难保,他更不敢轻易站队。
而此时钟南嘉醒来了,刚好好前方局势也稳了,但他还是想再等等。
钟南嘉下来的时候,赵瑶清便急急忙忙跑来,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一骨碌给她讲了各种经过,而她哥哥醒来,脑子还没有转过来弯,她就全部说完了。
这样的性格倒让她想起来以前的司徒朗。
赵皓见赵瑶清说个没有完,急忙制止:“今日夫子布置的课业你完成了吗?”
一听到夫子布置的课业,原本赵瑶清还神采飞扬的,一下子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苦着一张脸,肚子和钟南嘉倒苦水:“你看,我哥就这样,和那夫子一样迂腐呆板,无趣得紧。”
完了还不忘小声嘀咕:“还不如让我去校场扎马步嘞。”
赵皓看着刚刚醒来,还没有缓过来的钟南嘉,提醒道:“行了,人家刚刚醒来你就搁这里滔滔不绝的,没完没了,赶紧去做夫子留下的课业,晚上我可要抽查。”
见赵瑶清兴致缺缺地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提醒:“南嘉姐姐,你好好休息,等我做完课业再来陪你。”
钟南嘉点了点头以示回复,因为她刚刚醒来嗓子实在干哑,难受得紧,一开口又沙哑得厉害,如同被沙石打磨过。
但是钟南嘉还是撑起身子勉强起身,像赵皓浅浅行礼谢道:“多谢郎君救命,承蒙女郎出手相救和郎君收留,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若是来日又需要颍川帮助的,妾必相助。”
赵皓一袭墨绿色的骑马服,手腕绑了黑色皮制的束腕带,体形健硕,负手立于床前,低头看着钟南嘉:“小事一桩,你我父亲乃是旧相识,你有难我们岂会袖手旁观。”
想来钟南嘉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赵皓兄妹了,对他们的印象也大抵上记不住了,钟南嘉忽然想起了裴鸣轩。
于是开口询问道:“不知前方河东与琅玡……”
钟南嘉还没有说完,赵皓就知道她药问什么了:“前方传来消息,说河东少主公势如破竹,直接杀入了琅玡的州府,而王泽不知为何突然暴毙了,加上有王迟指挥,可谓是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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