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重生归来(1/2)
柳清姿想过自己会变成鬼，想过进入地府见到孟婆，走上轮回路…
但是她着实没想到，自己再度睁开眼，竟然重生回到了以前。
天晔五年，当今圣上还没驾崩，幼太子还没登基，谢如渊也还未位极人臣，领监国之职，柳父和小蝶也在，自己也还没嫁人……
半躺在马车里，柳清姿眼神阴郁，姣好的面容上面无表情，想着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事，她的眼底里闪过一丝狠厉。
上一世里这个时候，再有一刻钟，她就会遇见躺在路中的谢如渊。
再见仇人，柳清姿在脑中想象了几百遍谢如渊的死法都不觉解气。
小蝶在一旁忧心忡忡地望着她，自家的姑娘不知为何，今儿就在云中观里小睡了一会儿，醒来便心情大变。
以前的她温婉可人，天真无邪，如今的她，竟是眉目上染上了霜华，眼中全无一丝的善意。
感受到小蝶的眼神，柳清姿目光温柔了瞬，她朝着小蝶招了招手，小蝶不明其意地凑身过去。
“姑娘，您怎得了？”
柳清姿直直地看着她，伸手抚上了她的脸。
这丫头跟着自己真是受了不少苦。
前世还被自己连累得命都没了。
柳清姿看着看着，眼底竟是有了湿意。
“小蝶，你想嫁人吗？”
小蝶是买来的丫鬟，当初柳父念她卖身葬母，孝心可佳，便买来给柳清姿当了贴身丫鬟。
小蝶被她面贴面地看着，害羞地低下了头“姑娘，您说什么了”
“奴婢要一辈子伺候您的”
一辈子？
柳清姿摩挲着她的脸颊，这张脸还没有像在牢狱里那样满是泪痕。
“一辈子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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