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姿不过一句话,谢如渊便真真的饿到了晚时。
彼时,天边一抹斜阳悬挂,谢如渊靠在床上,望着从窗口透进来的彩霞,整个人颓废的很莫名其妙。
他不解的想,为何自己的喜怒哀乐会被柳清姿所牵引着。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能牵动着自己的心。
谢如渊并不认为自己爱上了柳清姿。
他不是个一见钟情的人。
起码前生里,除了还没过门的妻子卿悠柔,他没有对哪个女子有过感觉。
卿悠柔是父母给定下的妻子,他理应喜爱与她。
可是柳清姿不过几面的人,为何会频频的出现在他的世界里,扰乱于他的思绪。
谢如渊很是想不通。
他似乎变得不像是自己了。
有人在屋中郁郁寡欢,有人在外面谈笑风生。
柳清姿这日出来找秋剑和沐如意,三人在香满楼二楼包房里用着晚饭,小酌三杯。
沐如意看着杯子里的酒,自嘲的摇摇头“清姿,以前我总认为在家中当一位贤妻良母就可以了”
“但我后来才发觉,再好的贤妻良母,也会被男人厌烦的”
“我与那负心汉成婚多年,竟是从未看透过那人”
她又哭又笑,不知是在哭自己错付了,还是哭自己如何喜欢上了那样的人。
柳清姿伸手抱住她,眼眶通红“都过去了”
曾经的她不也是如此吗?
以为自己对人好,就能让对方心里也念着自己。
可是有时,人就是这般的不知好歹。
她跟谢如渊前世也是十年的夫妻,不也还是从来不知这人的心思如何。
前世,她被自己的情欲遮住了眼,看不清方向,不知进入尚京后,眼前人早已非彼时人,又或者说,他从来都不是她的良人。
秋剑在一旁大口喝着酒,她从小就没个女子的姿态,跟着父亲长大的,喝酒也不像柳清姿她们一般只用个小酒杯,而是用的碗。
听着沐如意的哭声,秋剑其实不是很明白她在哭什么。
“你现在不是也过的很好吗?”
她忍不住的开口“如今这般有个店,有个生计,又不用侍候公婆,讨好丈夫,想喝酒喝酒,想出去玩耍便出去玩耍,也没有人与你脸色,你不是该高兴才是?”
“若是孩子的话,花钱找个男人春风一度不就好了?”
秋剑除了走镖和做工时很是细心,平时基本都大大咧咧的,她没有身为女子该有的感性,反而全身都透着股男子的豁达之感,故而很是不明白二人哭的点在哪里。
抱着的二人闻言,起先还有些迷茫,后来明白了秋剑话里的意思后,竟是相互笑了起来。
柳清姿笑道:“秋剑说得有理”
沐如意也自觉自己有些矫情,很快的擦干眼泪站起来,捏着杯子“秋剑妹妹说得对,是姐姐往日糊涂了”
她有钱,有颜色,自己过着不好吗?非要再去给自己弄一个活祖宗回来?
但是愁的是,沐如意叹口气“我老大不小了,哪里去找个男人传宗接代了?”
一般的男子,哪个会受这种侮辱。
柳清姿一笑“姐姐,找男人你愁什么啊?”
她从身上拿出个白花花的银子来“只要有这个儿,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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