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松开陆南襄的胳膊,还失神似的看着陆南襄。
距离那么近,甚至胳膊上还有皇帝手掌的余温,陆南襄看着这高高在上的皇帝,心中百感交集,自己在这宫里陪着九公主长赢住了一年多,还没有见过皇帝的长什么样子。
之前她也不知道这高高在上的君主是她的父皇,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皇帝的女儿,如今知道了,就站在皇帝父亲的面前,她依旧不能开口叫一声父皇。
看见皇帝对陆南襄的失神,皇后嘴角直抽抽,瞪着陆南襄,心里想的是风千尺这是送喜酒来了还是送美女来了!
皇后提醒皇帝不要失态后和皇帝上座,她便低声对皇上提醒道:“皇上,您可是一国之君,那女子分明就是这位顾決当家人的女人,你可莫因为一个女子和风千尺做对。”
“胡说什么!朕只是觉得她像某个故人。”
皇帝的一句话让皇后再次朝陆南襄看去,这一眼,她生生僵了身体,后背一阵凉风钻入一般。
“皇后娘娘怎么了?”陆南襄问皇后,笑意浓浓。
有时候一个人笑意浓浓的看着对方,比瞪着眼睛更加可怕,皇后此时便是这样的,她吞了一口口水,坏事做多了,也有害怕时。
“无事”。皇后简单的回了陆南襄的话,便再不敢和陆南襄对视,那双眼睛,那说话时的神情简直太像某人!
陆南襄见皇后这个心虚样子,心里几乎能确定母亲为什么要逃出宫,为什么嫁给父亲陆万有,为什么死都不让她进宫。
心里突然有种憎恨,恨不得当场揭开皇后的罪行,她此时的失态行为就是她作恶多端的证据!她多想为自己的母亲和长赢的母亲报仇,然而,手心里传来顾決用力一握,她终是回过神来。
陆南襄上前一步,“皇上,不知皇上的那位故人是哪里像南襄呢?动作话音亦或是模样?”
经陆南襄这番话,皇上更是仿佛看见了某个人站在眼前,他看着陆南襄,淡淡的说:“都……像……不知这位陆当家是哪里人士?祖上何处?家中还有什么亲人可否告知一二?”
陆南襄心中忽的划过浓烈的悲伤之情,皇帝的忧愁太过明显,想知道实情的急切心情也太过明显,这说明皇帝还没有忘了她母亲,这似乎也说明皇帝曾经也爱过她的母亲,不然这过去二十年的时光,他身为皇帝,过了那么多女人,早该忘记了曾经在身边还有过这样一个模样的女人!
“母亲生我那年难产死了,父亲是北瀤倍阴山下一普通农户,因为家里穷苦,倍阴山大当家常年救济,后来父亲让我上山跟着大当家学习武艺,再后来就认识了顾決……”
这一套编的将顾決都不由得睁大眼睛,顾決看着陆南襄心里说:“南襄,你这谎话还如当年那般流利啊。”
陆南襄扁嘴给顾決,“怎么?王爷要我此刻告诉皇上,臣妾是宴冰瑶的女儿,是他的公主?”
“咳。”顾決轻轻咳嗽了一声,“南襄上山时还是个孩子,她是去年嫁给我的,就是长赢九公主和亲那日,正是我与南襄成亲之日。”
“那时无缘认识二位当家,不然朕会送上大礼祝福的。”皇上看着陆南襄,或者他的眼眸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陆南襄。“一会儿朕补上给二位当家的新婚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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