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襄刚才心中腾起了从未有过的怨言和怒气,有不怕死也要和皇后一比高下的胆量,而当皇帝那番柔软的话一出口,陆南襄全部的斗志都崩溃了。
这就是父女,斗起来的时候,不顾不管,要软下来的时候,却都疼着彼此。
陆南襄和顾決要走了,皇帝有些不舍,皇后还在惦记着风千尺是否要造反,是否城外已经埋伏下重兵。
皇帝已经忘了他之前说要补送给陆南襄和顾決一份新婚礼物,眼看要走了,皇帝还是想不起来,也许是人老了,被这一通闹给闹忘了。
不过顾決记得,顾決怎么也得给陆南襄要一件能睹物思人的物件回去啊。
“皇上,之前,皇上说要补送一件礼物送给臣和妻子的。”
“哦,瞧朕这记性,朕都忘了!呵呵呵。”
“不妨事,皇上忘了,臣记得就行。”
“呵呵呵,好好好,你们想要什么?”皇上被顾決一闹,到似乎忘了之前的不愉快了。就好像平常普通人家的父与子。
“皇上!他们是不是有诈?”皇后小心提醒皇帝。
“他们哪怕是要朕的人!”皇帝甩开皇后的手,对顾決和陆南襄说:“走走走,随朕到库房里挑去,你们看上什么便是什么。”
“皇上。”顾決没有随皇上走,叫住皇上却走到皇帝身边拱手,“臣要的只不过是一件皇帝给的念想,不需要多么贵重,也无需是件隗宝,就请皇上随便给一件吧。臣出去也有个面子,说是皇上赐的。”
“那就更得要珍贵了!”皇上想了想,又在自己身上上下搜索一般,最终看见自己的玉佩,犹豫也没有犹豫就摘了下来,给顾決递过去,“这是朕随身携带,可当尚方宝剑!”
顾決却不曾去接,反而将手背在后面,“不瞒皇上,臣祖上曾是玉石起家,就皇上您这样的玉,臣的府……家里数不胜数……”
陆南襄看去,想问顾決,“王爷可否再吹大一些?”
顾決低头在陆南襄耳边说:“不是吹,你也亲眼见过的,本王府邸库房里,随便那一块玉出来,都比皇上这块好,还有送你那块白玉,要比皇帝送这块,不知强多少倍呢!”
陆南襄:“……见过不收敛的,没见过这么不收敛的,敢和皇帝比富有!”
“……”北瀤皇帝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收起他的玉坠,招手对身边的太监,给太监说了一句悄悄话。
太监愣怔了一下,低头弯腰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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