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那幕重新上演,那时,她就是这样坐在轿子里,那个时候,她是替嫁的假公主,而山上站着的,被山风吹得摇摇欲坠的,是真的公主。
突然一阵箫声响起,陆南襄回头,看见那山边一袭白衣!
眼泪哗的一下就滚落下来,滚个不停,泪眼模糊的看不起那袭白衣,陆南襄抬手去擦,可怎么也擦不断。
还是那只曲子,不忧伤,不难过,却慢慢的都是激励。
顾決搂住陆南襄的肩头,亲吻了她的脸颊,他说:“当日,风千尺送的的长赢,今日,他送的是你!”
陆南襄回头看顾決,哭的满脸的泪水的她笑了笑。
正如当日,那曲子一直送她出了北瀤的国土,可身后的北瀤,已经换了新主,改变了模样。
……
曾经凶险的倍阴山迷一般的让过往的人闻风丧胆,其实,山里是一个个有爱有情的故事。
也许曾经血腥,也许曾经不堪,但陆南襄肯定,她会越来越好。
车马行了多半天了,顾決吩咐在前面镇上休息一天,让人和马都缓缓脚。
就这时候,齐锦羽突然浓眉蹙起,侧耳听去,可还没有听到什么,只见道路两旁顿时飞出很多黑衣人来,齐锦羽拔出剑来,怒目对着那些还有人。
顾決听见声音,掀起轿帘看见外面的情况,陆南襄也已经听见了外面的动静,一下子抱紧了怀里的昕儿。
“你别害怕,就待在里面。”顾決拿起手边那把宝剑掀起轿帘,对彩儿说:“到轿子里去。”
“是。”彩儿上了轿子,在轿子里和陆南襄抱在一起,一起护住了昕儿。
顾決看着黑压压一对黑衣人,轻嗤一声,“不准备告诉本王,你们是何人吗?”
那黑衣人一个都不曾开口说话,只是在顾決话音落时一起飞了起来,只见顿时间,刀光剑影,顾決和齐锦羽的剑快到几乎看不清,像双影一般出去,就见那地上倒下一片黑衣。
这是刺杀,决不是毛贼,对方知道顾決的厉害,知道顾決手下齐锦羽的厉害,虽然对方杀手也很厉害,但对方顾決是料到顾決和齐锦羽的能耐,这不是,黑压压布下一片人马,这是卯足了劲要置顾決于死地!
顾決一边杀敌,一边不准备离开轿子,里面有比他生命还宝贵的人,那是他这辈子的最亲的亲人。
陆南襄在轿子里听见外面厮杀声不断,心里那个紧张堪比站在刀剑之下。她挑起轿帘,担心的看去,只见顾決正在英勇作战。
彩儿将帘子放下来,胆怯的说:“王妃可别看了。”
陆南襄又低头看着熟睡中的昕儿。
彩儿吞着口水,吞口水的声音被陆南襄听见了。她抬眸看彩儿。彩儿低头,陆南襄见她手抓紧了轿榻。
“彩儿,你是王府里的老人了,王爷伸手如何,你该是懂的,是吗?”
彩儿抬眸,看着陆南襄,“传说王爷武功天下无敌,就是王妃那哥哥风大王都不是对手,您……也是知道的。”
提起顾決和风千尺的对决,陆南襄更加担心起顾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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