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意和沈灵安走出糖水铺时,便见裴惑抱着双臂,已经站在不远处等候了。
看到南无意挽着沈灵安的手臂,盈盈笑着。
她那本就眉目如画的面庞,含笑时,更若秋水般楚楚动人。
裴惑眼神停留在南无意身上,不禁出神半晌。
反应过来后,他才匆匆挪开目光,又冷漠撇了沈灵安一眼。
“裴惑!”南无意看到他,远远地便向他挥了挥手,
“你怎么在这里,还以为你跟丢了呢!”
裴惑上前一步,向南无意请罪道:
“主子,刚刚看到一队人马经过,我便赶忙想来,确认主子安危。但却被人群挡住了视线,没及时赶到,还请主人宽恕。”
“无妨,王爷在我身旁呢,不会有事的。”
裴惑拱手又行一个礼,默默退到两人身后随行。
几人继续沿着街市,一路向前逛去。正巧看到一处酒楼,门口围着好些人。
男女老少都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
南无意好奇,便拉着沈灵安上前去凑热闹:
只见那酒楼门口,支起了一间铺子。
铺子上挂起了大大小小的花灯,花灯下面系着小小的灯谜条子。
沈灵安看了一眼,想着南无意是青楼女子,对这些风雅习俗多半不感兴趣。
便笑了笑,想领着南无意去别处逛逛。
可谁知南无意倒很有兴趣地钻进人堆,凑进前去,抬头打量起花灯下的灯谜。
沈灵安怕她被挤到,也跟上去,伸开手护住南无意。
“无意,你要看哪一个灯谜?我念给你听。”
“这个,”南无意伸手指了一指,
“似乎是关于药材的。”
沈灵安定睛一看,找到了南无意指着的那条灯谜,饶有兴趣念起来:
“四月将近五月初,刮破窗纸重裱糊。丈夫进京整三年,捎封信儿半字无。打四味药名。”
读了一遍后,沈灵安自嘲地叹了口气:
“本王果然打小就不擅长猜这东西。”
南无意却不理他,自顾自念了两遍题面。
毕竟她小时候,便整日随着母亲采药做香囊,对这些药材名,可谓如数家珍。
“四月末五月初,时节算算,已经入夏,大抵是半夏这味药。”
南无意这么快就猜出来半句,沈凌安一脸不可思议:
“无意,你倒是机灵,本王要是也有你这样的好脑子,念书就不那么发愁了。”
“王爷过奖了。”
看南无意低头沉思,沈灵安便又仔细打量了一遍谜面,喃喃道:
“刮破窗纸重裱糊,这一句是什么意思呢?莫不是和风寒感冒有关的药材?”
“应该不是,”南无意微微一笑,
“但是王爷说对了一点,这半句的谜底确实和风有关。只是王爷应该不知道,有一味药材,便叫做防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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