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爱与避(1/2)
染把空然带进幻梦主殿内，主殿极其宽阔，只有一层房间。高约二十余米，宽约十五米，墙壁上布满精致的浮雕绘画，窗子是彩绘琉璃，把光映射出五彩斑斓的色彩。
大殿偏里处伫立着一个华丽的水晶宝座。
“平常就一直一直在这里工作。”染指了指那里的宝座道。
“很无聊。”染无奈摆摆手。
“不过真的很漂亮。”空然笑笑。
“这里不好玩，我觉得还是偏殿那里更有意思，一般我都在那里。”
“哦？有什么不一样的存在吗？”
“没有，就是房间多了些，可以体验一下迷路的快乐。”染一本正经道。
空然：“——”这乐趣还挺别致。
“以前，你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似乎，你以前不是魔王对吧。”
“这个吗，很无聊的，”空然顿了顿道：“你想知道吗？”
“如果你想说的话，不想说也没关系的。”染还是很好奇空然以前的样子的，但是从普通人类变成魔王，想必是过足了苦日子。
“很久以前确实存在这那么一个天真快乐的少年。
他跟绝大数人一样，过着普通平凡的生活。父母每天辛勤劳作支撑着家的运行，兄弟姐妹几个吵闹的长大，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那般模样。
平静的生活被一个恶魔所打破，几乎是所有人，都做了同样古怪的噩梦，连他自己也不例外。
梦里，空然变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魔鬼，他周身环绕着闪电，招来灾厄，把村子里的人屠杀殆尽。
如果说一开始大家还以巧合为由企图无视这个梦，可接二连三的，每天都重复着相同的梦境，人们纷纷害怕起来。
一开始只是看他的眼神不对付，渐渐言语上的侮辱，到后来，已经到了可以随意打骂虐待的地步。
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明明只要多一些信任，就可以相安无事。
家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怕牵扯上更大的灾难使家庭垮掉，索性也加入了这场荒谬的行为。
那时他一心想着反抗，别人一分的欺辱，他便十分还回去。人们更加认定他是那残暴的主，越来越多人加入，直到后来所有人都来讨伐他。
他也有心无力，越来越虚弱，渐渐麻痹了自我，掰着手指想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去。后来连手指也被砍去，他只好看着天空，倔强不想流下泪水。再后来，连眼睛也被戳吓，四肢被木头钉在土地里。
疼吗？他总是问自己，比起身体的痛苦，心理的痛苦更加窒息疼痛。
某天，从仅剩的听力得知，终于要杀死他了。
一切都结束了，他那荒谬凄惨的人生。
是的，亲手杀死他的，是他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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