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忆柳回头看了一眼,说话的是个三十多岁模样的中年妇人,身上穿金戴银的,那一头的金饰险些就要晃瞎了她的眼睛,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似的。
这样一个形象,让沈忆柳联想起了一个词——暴发户。
撇了撇嘴收回了视线,沈忆柳不以为意,心道这些愚蠢的人类,压根就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有多么的美味。
除去做卤味,煎炒烹炸,不管怎么做在她手中都能变出一桌的美味佳肴,只可惜这些人呐压根就不懂欣赏这些。
一旁的郁修瑾此时也皱着眉头看着女人奇怪的举动。
在他的印象中,这些东西,就连街边讨饭的人也不会去吃,这丫头莫不是为了给他省钱,所以才委曲求全……
郁修瑾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上前夺过她手中的油纸包。
“你要这些作甚?”
沈忆柳眨了眨眼睛,暗道怎么这男人的思想怎么也如此墨守成规。
“这可是好东西呢,回去加些香料一煮,再热一壶小酒。啧,那滋味……”
说这一番的话时候,她的眼中满是憧憬之色,甚至开始怀念起那一番滋味来了。
这些神色被郁修瑾尽收眼底,见她那样子的确不像是在夸大其词,一下子倒是也信了大半。
昨日尝过她的手艺,这丫头说不定真的能够化腐朽为神奇。
想到这里便也不再作声,算是尊重了她的选择和决定。
“快些收好,我们再去一趟医馆给李伯买些治疗老寒腿的药就走,别一会让他老人家给等急了。”
沈忆柳催促着将人朝外推。
“哎哟喂,这小娘子还真把这下三滥的当成什么稀罕物件宝贝着呢,今个儿咱还真是大开眼界了。”
方才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沈忆柳原本是不想要搭理这种人的,可无奈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身侧哔哔赖赖的,俗话说得好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要是还能当做没听到,那还是沈忆柳么!
她一把撒开了男人的手,猛地一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那妇人。
“你管的着么,老娘喜欢,老娘乐意,一天到晚满嘴喷粪的,也不怕熏了别人的鼻子!”
那妇人想来平时也没有被人这么怼过,一时间被沈忆柳损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险些一口气就没上来。
“哎哟小娘子你怎地这么凶呢?我这也是实话实说啊,你看你长得倒是标致,只是这脾气嘛,也难怪只能嫁个瘸子,吃这连最低贱之人都不碰的猪下水!”
沈忆柳这人平时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夹枪带棒的,她们两个女人吵架就吵架,作甚么还要牵扯到不相干的人,而且一张嘴就戳中了别人的痛楚。
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郁修瑾,却见他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站子原地,正极力强忍着什么,像足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看得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正所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沈忆柳当即冷着一张脸凑近那妇人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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