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这般激动,吃苦的可是你自己!”沈忆柳倒是也不生气,只是语气凉薄的说道。
沈如涉吃痛,又瞧对方这么一副事不关己,甚至有几分看好戏的模样,心中怒不可遏。
早前,他可是听父亲和祖父提起,说他这一身伤势是沈忆柳所医治的,还将什么柳木植入了他的体内。
这几日,他是没日没夜的疼啊,身子更是使不出半点力气挪动。
他以为,这是沈忆柳的故意为之,是想要害他,害得他下半辈子只能这样躺在床上,半身不遂。
毕竟,他活了二十个年头,何曾听说过有人将柳木代替骨头植入体内的,简直是闻所未闻。
“贱人,你给我滚出去!”
沈如涉咬牙强忍住背后的痛意,再次骂道。
沈忆柳不慌不忙的走到一旁的凳子坐下,随后还很不雅观的翘起了二郎腿。
“兄长都这幅模样了,脾气怎还是这般暴躁啊,我劝你还是好好养着,别到时候伤口扯裂了,我还要给你重新缝补,很吃力的。”
一听说伤口缝补这样的话,沈如涉更是心惊肉跳。
“贱人,休想要害我!我身上的伤势无需要你医治!给我滚!”
这左一句贱人,右一句滚的,听的沈忆柳心中那叫一个不舒服。
“嘿,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赖,我救了你的命,你就这样跟你救命恩人说话?”她站起身反问道。
“救我?我看你这是想要害我才是吧!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就用在了我的身上!你就不怕天谴么!”
沈如涉字字铿锵,听的她险些都要信了他的那番说辞。
“我看你是脑子也被人给打成了骨折吧,我要是想害你,还需要花那么大的功夫救你做什么?不如直接丢在院子里不就好了!”沈忆柳为他的智商感到捉急!
沈如涉冷哼一声,额头上面满是因为剧痛而导致的冷汗。
“谁知道你这是什么心思,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你这样的!”
沈忆柳被对方这一番话给气笑了,直接走到他的身边。
“你们母子心思狭隘,可别把所有人都想成你们那样,我若是真心想要害你,那日给你换骨的时候,直接把你给弄死了,到时候只给父亲推说救不回来便是,父亲也不会责怪我不是?”
“再说,我要是真的害了你,你觉得你母亲此时能够这么轻松的在外头吃饭,还能将我放进来给你医治?一个男人家的,能不能跟个女人一般,就知道动那些花花肠子?”
沈忆柳的语气很是嫌弃,就好像他的性命在她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倒是把沈如涉讲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半天也不知道要如何怒怼回去。
不过,这样的沈忆柳倒是让他感觉到十分的陌生。
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他怎会不知父亲从外面领回家的这个小野种,性格向来羸弱,经常是那种被欺负了也不敢吭声的主。
怎么他这出去一趟回来,这丫头不仅学会了医术,整个人的性子也大变样?
“还有什么屁要放么?没屁放我就给你针灸敷药了!”
沈忆柳冷冷的睨了一眼床上的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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