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盼大马金刀的坐在后园的石凳上,他拿起桌子上放着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本少爷在镇子上称王称霸多少年,已经好久没遇到敢拂我面子的人了。对了,上次惹我生气得那个人叫什么来着?”
旁边的仆役后腿道,“回少爷,那人叫秋华。”
“对!是叫这个名字来着,那家伙以后配了把剑就天下无敌,敢说老子强抢民女,老子那叫抢么?”
“那叫垂青……能被少爷看上那是她们的福分!”
纪盼伸出肥胖的手,像摸狗似的摸了摸那人的脑袋,“还是你小子说话好听,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告诉他们!那姓秋的游侠最后怎么样了?”
恶仆摇头摆尾道,“回少爷,那人被小的抬上山,喂狼了。”
“光天化日你们竟敢草菅人命?”苏荷质问道。
“我也不怕告诉你,这镇上的知县乃是我爹的挚交好友,莫说一个游侠,便是这镇上随便一户人家,只要我手下人做的干净些,再花些银子走些门路,哪怕有人指证,这无凭无据的,他也奈何我不得。”纪盼得意的说道。
苏荷看着他那双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生生被他挤成了绿豆大小,看起来像只成精得蛤蟆,实在是令人作呕。
“我看你还有几分姿色,要不要以后就跟了本少爷,我保米吃香的喝辣的,从此以后在镇上横着走!”
“横着走的那是螃蟹,我苏荷做了半辈子的人,学不来!”
纪盼端起茶杯慢悠悠的走过来,似乎苏荷的回答本来就在他意料之中,“什么样的贞洁烈妇本少爷没见过,上吊的,割腕的,还有吞金子的,每天在本少爷面前要死要活,可到头来还不是被本少爷治的服服帖帖?”
说着,将滚烫的茶水顺着苏荷头顶倒了下去,“怎么样,舒服么?”
旁边的花云舒看的睚眦欲裂,却被旁边的恶仆狠狠的按着肩膀站不起来,要不是嘴里堵着破布,怕是要用牙齿生生把眼前这个家伙咬死。
苏荷被烫的一阵生疼,却依然梗着脖子道,“就这点本事,本姑娘还真以为你有多少手段呢。”
纪盼把杯子随手递给一个下人,转身对周围的众人说道,“这女人啊,就骑马一样,越是刚烈的女人,才越能引起男人的欲望,驯服以后才越有成就感。我的五姨太够野了吧,新婚之夜枕头下藏着剪刀,想跟我同归于尽,结果现在怎么样?”
纪盼卖了个关子,随后大笑道,“还不是娃都生了两个了?”
周围的人全都张狂大笑起来。
“你要干嘛!你别过来!”苏荷看着明显不怀好意靠近的纪盼喊道。
“本少爷观女无数,一眼就看出来你还是个雏儿,今天我就要当着你男人的面把你给办了!”
“别过来!你别过来!”饶是苏荷也被眼前这个家伙吓的不清,一想到那个蛤蟆皮一样的胖子碰到自己的身体,苏荷就觉得还不如一死了之来的畅快一些。
“现在知道怕了?来人呀,把那个小子的眼皮扒开,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的爱人是怎么变成我的女人的!”
旁边的家奴闻言赶紧去扳花云舒的脑袋,正想着这小子是不是吓傻了,从刚才开始居然不在反抗了。
正当他纳闷时,却发现花云舒浑身上下都以一种诡异的节奏轻微抖动着,仿佛什么爆发前的征兆。家奴顿时感觉有些不妙,无奈四周的人正期待着精彩节目的上演,只有他一个注意到花云舒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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