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轮开启的一个小时前。
留着络腮胡,皮肤黝黑的男人出现在阿然眼前,她才舒了一口气:“终于像了。”
季晨风拿着自己新的身份证件哭笑不得:“我这个算是什么身份?”
“我老公,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阿然揽着他的胳膊笑嘻嘻,“别人要是问起,你可别回答错了哦!”
季晨风宠溺地望着身旁的人儿,毫不留恋地踏进了船舱。
他们住进一个二等房间,不大,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放行李的柜子,再加上两个人就没有多余的空隙。
桌子上没有花瓶,阿然就把包装撕掉,把一束裸体的山茶花放在桌子上:“嗯,这样才好看。”
季晨风则是挠挠头,这逼仄的空间,一抬腿都能碰着东西,实在不敢动。
“你去床上躺着!”阿然也觉得他碍事,就命令地看他一眼。
季晨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骤红,就连耳朵尖都又红又热,他脱掉西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阿然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你干嘛?我喊非礼了。”阿然手里还拿着花吓一跳。
“我是你老公!”季晨风有点委屈,“你怎么那么凶!你把我拐跑了就露出了真面目是不是?”
“哈哈,哈哈。”阿然笑到颤抖,“你也露出真面目了是不是?以前我住你家你都不愿意看我,现在都敢强迫我了。”
“哦,好巧哦。”季晨风捧着他的脸,鼻尖对着鼻尖,一手抽出一束花卡在她的头发上,“我们还是天生一对呢!”
轮船起航,一阵颠簸,两双唇瓣碰到一起。
屋外分别的哭声,行李的碰撞声,扰乱不休。
床上的两人像是挣开了捆束的枷锁,尽情地拥吻。
“好痒。”阿然摸着他的假胡子,“我怎么感觉我好像在偷情。”
“你还想着偷情。”季晨风完全卸下所有的包袱,撕掉脸上的假胡子,故意在他身上撞了撞,“现在还像是偷情吗?”
“你好傻,还是这么不禁逗。”阿然笑得花枝乱颤。
为了惩罚她,季晨风一不小心撤掉了他的衣服,大片雪白映入眼底,顿时慌了。
扯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喉咙不自觉地滑动了几下,盯着被子出神。
“还说你不傻!”阿然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裹紧被子里。
胸前带着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真丝衬衫,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神经。
脑袋一时空白了几秒。
阿然拿起他的手放在胸前,让他【摸】,让他吻,让他随心所欲地对待自己。
直到衣服剥净,精美的蝴蝶骨,劲瘦的腰肢,圆润的臀,美得如一幅画。
阿然小声问:“他还害羞吗?”
黏黏的声音带着蛊惑,季晨风着了迷:“不害羞了。”
“我也不害羞的。”
无数经验的两个人躲在被子里,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施展不开。
都想让对方舒服一些,反而弄巧成拙,折腾一番,两人都急出汗了还没有进入正题。
紊乱的呼吸,隐约露出一点压抑的渴求,阿然忍不住了:“这样我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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