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2)
第一章 返乡
马车停下了,车夫下了车,一边解手一边看着车上的白波问道:“你离家几年了?”
“我还是十岁那年我爹把我送去学堂读书,到现在算起来快十二年了。”白波说着话向车里靠了靠身子。
车夫上了车,赶着大骡子车又走起来。车走在像两条铁轨一样的车辙里颠簸着,车轮发出有节奏的缺油声,大骡子吃力的走在泥草中,时而吃口路边的青草。
白波用手把着窜来窜去的粗布布袋问道,“师傅呀!您的这辆老车有多少年了,也该换了?”
车夫“驾”了声大骡子,点上旱烟袋,打着补丁的装烟口袋像荡秋千似的挂在磨得光溜溜的烟袋杆上,车夫吐出嘴里旱烟,不高兴的说:“这呀!你就不知道了,在这兵荒马乱的乱世到里,好骡子好车也不是我这穷人能养得,我这瘦骡子破车没人看上眼,送给人家都嫌碍事是,没人要。”
车夫吸了口旱烟又说:“这在前几年,你在多给我些车钱,我也不敢来这,这地方东边那些鬼,胡子多的是见什么抢什么。”
白波干咳了两声,挥手驱散了车夫吹出的浓烟说:“那你对这一带挺熟啊!”
“熟,这一代是三不管的地方,三面环水,南面是松花江,西边是吉林省,北边是松花江的分流河。”车夫说的高兴了,把手里的鞭子又用力摇了摇,打出一声清脆的鞭响,大骡子像没听见一样,依旧慢条斯理的走着。
白波偷偷笑了下,这车夫真有好性子,鞭子打的挺响,可没一下打在骡子身上。
“师傅,您这骡子太老了,赶它也是这么慢。”
“孩子,你是不清楚啊!就这瘦骡子还是我用命换回来的呢!”
车夫说着话脱了身上的破衣褂子,用手摸了摸后背的伤疤说:“看这道伤疤没,这是东边那些鬼用刺刀挑的,捡了条命,也救了这头骡子。”
白波看了眼车夫腰间那条一尺多长的刀疤,不解的问道:“师傅,您还打过东边那些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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