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歇寒假放得比姜柿岁早，他没有提前告诉小家伙。
寒风凛凛，江城的树都变成了光秃秃的枝桠。
像往常一样，姜柿岁慢吞吞地收拾着书包，戴上自己毛茸茸的藏蓝色围巾，往班外走去。
“欸欸，那不是上一届高三的江城理科状元吗？他怎么在我们教学楼下？”门外有人开始议论。
姜柿岁的心不由得微动。
“是啊是啊，他本人比照片还帅啊……”
姜柿岁赶紧走出门外，往楼下看去，果然看见了那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生。
女孩眉眼弯弯，赶紧往楼下迈去。
“哥哥！”姜柿岁大步跑了过去，林歇也循着声音看了过来，穿着白色棉服的姜柿岁像是个毛茸茸的雪兔子，蹦蹦跳跳的。
姜柿岁直接跳到林歇的身上，林歇的手机还来不及收起来，一只手却还是能够稳稳地接住小姑娘。
“上周末你没回来，我好想你。”女孩把脑袋窝在林歇的怀里，嘴里还嘟囔着。
林歇轻笑：“我们的考试周，有些忙，岁岁会不会怪我？”
姜柿岁摇了摇头，鼻子有些红红的。
“我们已经放寒假了，所以想着来接你放学，给你个惊喜。”林歇解释着，放姜柿岁下来，拎起她的书包。“冷不冷？”
“不冷。”姜柿岁笑着甜甜的，鼻腔中的热气吐了出来，在冰冷的冬天里变成了白色的雾气。
“走吧，我们回家。”林歇拢了拢女孩的围巾。
“好。”
两人往校门外面走去。
“哥哥，门卫爷爷怎么会让你进来的？”
“可能是因为他还认识我吧？”林歇回答道，有着半调侃的意味。
等两人走到门口时，门卫看见一前一后的两个身影。
忍不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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