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拿着小姑娘衣服的手指突然紧了紧。
他看了看姜柿岁的眼睛，紧抿着嘴。
他以前，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但是好像在某一刻，他的心里却有了晦涩的答案。
“岁岁说不定，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姜柿岁笑了笑。“那哥哥？会怎么做？”
女孩像是开玩笑的语气，但是她自己却知道，她是认真的。
听完这话，林歇不得不承认，他好像，有些烦躁了。
“如果真是这样，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是谁。”林歇说这话时的语气极淡，但是心中某处有些微怒。“早恋，想都别想。”
姜柿岁笑笑，没有回应，但是林歇有些怕了，怕她说的都是真的。
女孩继续往前走着，垂眸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身后，姜柿岁永远都不会知道，林歇那时看她背影时的眼神，像极了护食的疯狼。
或许林歇自己都不知道。
神明在给女孩打开一扇窗的时候，同时给她关上了一扇门。
那扇窗，是林歇。
那扇门，也是林歇。
当天晚上放学，迟顾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套上头套暴打了一顿，肋骨断了两根。
第二天，姜柿岁才知道，迟顾退了学。
小姑娘不知道的是。
那天她和林歇回家后。
林歇就出门去了台球馆，约了陈与辞。
“与辞，要麻烦你帮我件事了，不犯法。”
那天陈与辞看见的林歇，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撒旦。
不过，他乐此不疲，毕竟，这是林歇第一次麻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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