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陷入了一片寂静。
“妈妈，我想吃蛋糕了。”
温雾看了看床上的姜柿岁，一下子想起来上个月姜肆说的，岁岁的真正生日就在今天。
“妈妈差点就忘了，岁岁的生日也是今天，妈妈马上去蛋糕店给你买一个好不好，岁岁乖乖待在病房不要乱跑。”
“温姨，我在这里照顾岁岁吧。”姜肆走进病房，对上姜柿岁的眼睛。
“好。”温雾说着就走出了病房。
“妈妈慢点，不要忘了拿伞。”姜柿岁在后面嘱咐着。
等到温雾走远，姜肆才走道女孩身边扶着她下床。
“真的不告诉温姨一声吗？”姜肆低声说了一句，把刚从林家拿来的相册集和海獭玩偶递给了女生。“她一直都以为，你是十五日才离开。”
“不了，我怕我舍不得，也怕看见妈妈掉眼泪，就今天走吧。”姜柿岁抚上自己的眼角，抹去即将流出的泪。
“好，我在门口等你。”姜肆扶正女孩，便走出了病房。
等姜柿岁再次出来后，她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
两人在江城的雨天中离开了医院。
——
雨天的傍晚，多了些许的凉意。
上天总是不公平的，车水马龙的街道堵成一团，最前方的事故车辆上沾着丝丝的血液，仔细看去，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躺在血泊中，身旁的蛋糕已经被撞得不成形。大抵是雨天中，飞驰的跑车不顾路的打滑，边酒驾边开车的司机，撞上了正在走人行道的她。
机场里的姜柿岁突然有些坐立不安，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雨。
她看着自己的手机，一种莫名的恐惧被放大。
两个小时过去了，妈妈她应该已经发现我走了吧。
“想打就打吧。”姜肆看出她的不安。
姜柿岁拨打了温雾的电话。
“喂，妈妈……”
对面说了什么，令姜柿岁呼吸一滞，瞳孔猛紧。
“我妈妈，她出事了……”姜柿岁站起身来就往外跑，姜肆听着也跟着走出去。
“我跟你一起！”
“妈妈，怎么会？”姜柿岁边往外跑着，眼泪夺眶而出。“不可能的不可能。”
“岁岁！”姜肆拉住她。“这边，我们坐车去。”
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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