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歇问完这些话，心中有一瞬间真的想听眼前的她说一声后悔这样的字眼。
林歇不想再提，关于五年前的事了。
五年前那个毫无办法，无能为力的林歇，一直都是他的耻辱和痛。
姜柿岁看着眼前的男人，除了手指微微地蜷了一下，林歇再也没有在她脸上看出任何的表情。
最后还是林歇败下阵来，他垂头，拳头无力地锤在柔软的床上，然后便放开了她的手站了起来。
眼神最后落在了地上的纸张，上面写的最后一句话是。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所以，她一直都想离开我身边？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
林歇的手擦进裤子的口袋，反复揉捻里面这唯一一根香烟。
“林……歇。”
姜柿岁坐了起来，长发披在胸前，有些许的凌乱。
“病。”
女孩还是努力的说出了一个字，眼睛不自觉的红了。
“我……我的。”
林歇手指微顿了一下，看着有些难过的她。
他以为，她会想一直隐瞒下去。
或者说，其实他还抱着些许的侥幸，希望姜柿岁永远都没有得过这病，一切都是他的猜测。
他也不愿问她。
“你，你知。”
姜柿岁微咬着唇，到最后垂下了手，摇了摇头。
她想亲口对他说藏在心中的话，但是毫无办法。
“没…事。”她重新钻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的紧紧的。
“我知道，但我……”林歇只说了一半便没了声音。
良久传来的便是关门声。
但我希望你健康，一直。
如果你留在这里不开心的话，我也愿意让你离开的。
这些话，林歇埋在心里。
傍晚
寂静的卧室传来一阵手机铃声。
姜柿岁才不情不愿地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
“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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