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缇亚皱着眉,只觉得眼前的月使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你是指望好不容易出来度个假的前辈,帮你收拾烂摊子吗?”
月使以一种极其亲昵地姿态,靠在她耳边低语,“钥匙已经在您手上了,不是吗?不该存在的幼神任您处置。”
她斜睨了一眼正以一种环绕的姿态她靠近的人,由无尽的虚空之中,涌现出的无数根银色丝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从四面八方朝着那些对主人不敬之人疾驰而去。
月使脸色骤变一个闪身后撤,勉强避开丝线的攻击。
还不等他站定,灵魂被撕裂的疼痛席卷而来,他的脚步踉跄,在捻翠的支撑下才没有跌坐在地,面前的一幕却让他产生了自诞生第一次产生了恐惧与绝望。
“看来我可怜的同事已经遭遇不测了。”
乌缇亚毫不掩饰脸上的幸灾乐祸,脚下光芒大盛,一个巨大的法阵骤然浮现出来。
复杂的符文线条如同蛛网一般交织在一起,随着法阵的转动而流动,一股不可言说的恐怖气息从法阵当中四散而出。
一双极不和谐,拼凑成的手静静地矗立在她身后,银色的丝线沿着自然舒展开的指节攀爬,顺着指尖没入虚空。
她踏着轻快地步伐走向一言不发的两人,所到之处一切生命皆被剥夺,用着与恶劣表情相悖的可怜语气说道,“向我这样的柔弱女孩子,出门在外总是要多个心眼,我可怜的同事就是前车之鉴。”
可惜完全降临的厄洽帕斯塔娜会引起这个世界的崩坏,她最钟爱的造物,她可爱听话的孩子如今只能憋屈的探出一只手。
察觉到她的情绪,那双不可名状的手指尖探出丝线,小心翼翼地缠绕着她的手指,极尽讨好祂的造物主。
随着她的靠近,‘月使’的身体如同蜡烛一般开始缓缓地融化起来,原本高大威严的身影渐渐变得柔软而扭曲。
它们不断地流淌、汇聚,最终凝结成为了一个仅有成人膝盖那般高度的孱弱的幼小生物。
身下是一条已经半白骨化的鱼尾,那惨白的骨骼与残存的腐肉交织在一起,却并没有散发腐烂的臭味,而是有淡淡的海风的味道。
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身后竟还生长着一对小巧玲珑、晶莹剔透的稚嫩双翼,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微弱而纯净的光芒。
再看那张粉雕玉琢般的脸庞,本应是惹人怜爱的面容,却有两个深深的凹陷,本该被盛放其中的眼珠已不知所踪。
乌缇亚蹲下身,怜爱地托起他的下巴,“更加可怜的小朋友,我准许你把月使当作补品吃掉。”
看到她那毫无礼数、放肆至极的举动时,捻翠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冲脑门。
但她还是咬着牙,强行将内心深处不断翻涌的恐惧给按压了下去,猛地扑上前想把‘月使’护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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