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镜,所有亮晶晶的都是我的!”
幼神所在的大殿与外面灰扑扑的潮湿模样完全不同,没有一处不精致。
浅绿白纹的幼神安静的蜷缩在蛋壳里,漂浮于大殿中央,周围堆满的奇珍异宝在永不熄灭的烛火下璀璨晃人。
大殿内的禁制在感应到来者不是自己等待的人,毫不留情的释放恐怖威压。
即使是作为原主人的‘阿特拉克’也没能幸免,本就残缺的骨尾上满是细细密密的裂纹。
即使这样他的脸上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适,但紧攥的手掌能看出他并没有表现的那么轻松。
心中的妒火与不甘却要把他焚尽,被妥善保护,为了一片坦途的子嗣在安恬的梦境中等待气运之女,而他连诞生的意义也只是为了能完全为他燃烧。
乌缇亚则是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兴致勃勃的让魔镜收起她看上的东西,脸上的倦怠都被冲散了许多。
看着空了大半的空间,她才意犹未尽的收手,语气里是止不住的遗憾,“要不是顾忌外面的那些家伙,这些我一定要通通带走,像现在这样只少一点点应该不会有人发现的!”
把这一点点东西收起后,魔镜就消失在原地,终于可以去做好他的本职工作了——确保每一件物品都在它该在的位置,主人在需要时他能第一时间递上。
做完一切的乌缇亚没有一点紧迫感,围着沉睡的幼神观察起来。
越是靠近越是以几何倍数增长的禁制对她来说形同虚设,身旁漂浮的笔记与羽毛笔以极快的速度把她观测到的一切记录下来。
‘阿特拉克’站在远处,眉头微皱,即使没有眼睛看不见眼神,也能从抿起的嘴角看出他的嫌弃,实在是从右眼传来的画面让这位喜爱舞蹈的神明皱眉。
对于拥有祭司血脉的人来说,即使没有受到系统的学习,跳出能取悦沟通神明的舞蹈也是刻在血脉里的。
而现在围绕着他右眼起舞,所有肌肤都隐藏在黑袍与绷带之下的,任小小的舞姿可以算得上不堪入目了。
怪异扭曲的四肢像是在忍受剧痛一般,充满力量感大开大合的舞蹈愣是被她跳成了四不像的跳大神。
‘阿特拉克’斟酌着开口,“气运之女那些人会比我预想的来得晚,原本最简单的祭祀之舞不知道为什么失败多次,可能是这一代的祭司没有舞蹈天赋吧。”
说完他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任小小看起来与其说是没有舞蹈天赋,更像是身体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但那些所谓信徒弑神时,祭司作为分得他神力最多的人,她的血脉不该被病痛折磨才对。
心里这样想的,他也坦然的问了出来。
得到的是乌缇亚毫不在意的回答,“小小啊,之前我遇见她受伤,善良的女巫小姐好心帮她治疗,我记得当时都已经治好了,可能是后来她不注意伤口护理之类的所以严重了吧,不过这都不重要。”
接着她收起笔记,抖了抖身上不存在灰尘,抬手示意‘阿特拉克’到她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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