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行吧!”王免平复了一下身体里躁动的灵力,将身体调整到最好的状态,目光灼灼的看着即将到来的两个神秘。
水银精走到边缘之后便不再走了,静静的看着前面,犀渠也跟着停了下来,“怎么不走了?”
“如果你想被石头给砸死的话,你就走吧!”水银精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犀渠然后退了两步,猛地打了一个响,还是不了。
王免看着始终不往前进的两个神秘,叹了一口气,匆忙制作的陷阱还是太粗糙了。
从树上一跃而下,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刚好与陷阱外的两个神秘面面相觑,“Hello啊!”
后发才能之人,先出手的倒大霉,可面前的两个神秘一动不动,就是那么静静的站在陷阱外面。
“我们并不想与你为敌,只是不得已。”水银精思忖了片刻缓缓开口说道。
“不可以哦!”王免随意的转动手中的剑,“你们是想说,自己是被叙白逼迫的吧!”
“但是呢!这都是我变强路上必须要经历的,和其他人没有关系噢!”王免已经摆好了姿势,“所以呢!请做好做为垫脚石的自觉。”
王免长剑在手,闭上眼睛,灵气流转,且将飞花旋作剑,一斩霜月与寒茫。
久久不能突破的壁垒,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炼气期巅峰。
“少年持险若平地,独倚长剑凌清秋。”
(少年时期,即使面对险峻的环境也如同行走在平地一般,独自一人手持长剑,面对清冷的秋天。)
犀渠的眼中滴出了一滴清泪,“哞”了一声,看来今天是他葬身之日,曾经几何,他也曾是正经的精怪,如今沦落到被当做练手的妖邪。
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既如此,坦然面对也好。
“小子,今日我便同你过上两招,你可要记住我这颗垫脚石。”犀渠冲了上去,王免并不与他正面对战。
一点一点的消耗着他的力量,最终一下刺入了犀渠的心脏中,在剑抽出来的那一瞬间青色的血液瞬间迸发。
“他死了,到你了。”王免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神秘。
水银精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一定会折在这里,说再多都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早就已经知道了他可以断肢再生,王免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握剑,重重挥出,一剑两剑,直到他碎得再也拼不起来。
王免艰难地将手中剑拄在了地上,随后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地靠在了身后那棵粗壮的大树之上。
此刻的他,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要耗费掉全身所有的力气。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那苍白如纸的脸颊滑落下来,滴落在脚下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
由于过度的疲惫和伤势过重,王免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眼前的景象就像是隔着一层朦胧的水雾,让他难以看清周围的环境。
然而,在他经脉中的灵力,迅速地修复着他那伤痕累累、几近崩溃的身体。
叙白从树上一跃而下,落到了王免的身边,直接一个公主抱,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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