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若祖母为她寻的夫婿是你呢(1/2)
香薰帐暖,枕席之欢,夫妇之好,一如以往,却未闻婉转莺啼,喁喁爱语,唯见红烛垂泪,烛影随床帐轻晃,偶尔传出些微肌肤之亲的暧昧声响。
已不知过去多久了,裴钧煜仍没有放过她。
一口气还没喘匀,她再度被拽入深渊中,如瀑青丝遍洒于枕上,绯红的脸颊急忙侧过一边埋进枕头里,死死咬唇忍住了几度要脱口而出的呻吟,泪汪汪的双眼半睁着,泫然欲泣,双手时紧时松地揪扯着身下丝滑冰凉的绸缎,泪水却还是从眼角滑下,没入了凌乱汗湿的发间和头下的软枕。
男人借着“惩罚”的名义恣意纵情,染上情欲和亢奋的眉眼散了几分面容的凌厉,俊颜薄红,更添几分意态迷乱的风流,铁箍似的双臂牢牢控着身下欺霜赛雪的娇躯,狂性迭起,不知疲惫般索取占有不止。
姜瑜如在水深火热中,煎熬和欢愉轮番交替,让她在屈辱和沉沦的欲海中难以自拔。
她的身体并不全由她做主,即使她的意志不愿屈服,她的身体却早已顺从,内心多少强烈拒绝的想法难以让他窥见,身体给出的反应却如此真实而直接,连她自己也分不清眼角流下的泪水里头,难受和畅快哪个更多些,只有所剩不多的那一丝丝理智维持着她敏感却脆弱的尊严。
若换做平时,她这会儿早便坚持不住,求饶哭叫不止,而对这时兴致上头的裴钧煜来说,她没有这般便是他给的还不够,没有反抗便是顺从,没有迎合也不过是矜持,还带着几分势要逼她先出声的意味,即便他知道她在隐忍,即便他看见了她的眼泪,但她此刻的娇艳而倔强的姝色只会更加激发他血液里的欲望。
她以前跟他闹脾气的时候也这样,吃了几次亏就知道还不如乖乖地配合他,还能少受点儿累。
他又想起了以前的她,愈发勾出点骨子里隐秘的征服兴味来,唇角微扬,眼里多了几分戏谑。
姜瑜难抵,脖颈上仰,牙关一松,溢出几声小猫儿似的微弱呜咽,细眉蹙拢,忍得艰难。
屋外风起云聚,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顷刻间风雨渐大,来势汹汹,转眼将院落和花盆里栽种的花叶雨打风吹去,随迅疾沉重的风雨在空中纷扬飘下。
雨水来得快,去得也快,雨停了,一切归于平静,落花掉入泥淖,更显破碎的艳丽之色,在空气中留下淡淡余香,馥郁芬芳,不绝如缕。
帐内动静消歇,暂归平静。
裴钧煜搂着人喘息平复。
姜瑜拽着绸缎的手半晌才缓缓放开,闭着眼睛,累得声息微弱,浑身无一处不酸软无力,连手指都没力气动弹了,开口都费劲,更别说推开他了。
直过了好一会儿,裴钧煜稍微平复下来,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方绫帕给两人细细擦干净了,才翻身下去,从床里侧抽出来一个高点的枕头垫在她大腿腿根下,把她下半身垫高,又扯过一张干净的薄被盖在两人身上,侧身抱住了她,大手在她身上温柔地轻抚,一脸被喂饱了的餍足惬意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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