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寒千落房间里已经熄灯了。
花止敲了敲门,寒千落便起身来给花止开门。
看到是花止,寒千落的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小止,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吗?”
花止一把拽住了寒千落的胳膊,“你先跟我出来。”
因为花止觉得夜深人静,一个女子在一个男子房门前多少有些不合适。
于是寒千落跟着花止来到了院子里。
此时的寒千落一脸的迫不及待,总觉得花止要告诉自己什么好事情。
而花止的神色却变得凝重起来,“我跟你说一件事情,我的身上被人种植了图纹。”
在花止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寒千落瞬间不淡定了。
“什么?被种了什么图纹?种在了哪里?给我看看。”
花止拍了拍寒千落的肩膀,说:“你不要激动,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还不叫大事啊,这都危及到你的性命了。”
寒千落面色也跟着花止变得凝重。
可花止有些不以为然,毕竟花止现在是凡人,死了就死了,花止也没有那么在意。因为花止也清楚,自己在人间的人生绝对不可能这样子随随便便就过去了,中间一定会来个什么事情干扰花止自己的人生,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花止好似也没有那么惊讶。
可寒千落不一样,寒千落看不得花止受伤,所以寒千落才会这么激动。
花止托着下巴,说:“我推测那个谢银,但具体是不是我也不清楚,只是我这图纹就是在今天才有的,也正好是今天谢银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
听到这里,寒千落“嗖”一下起身,花止急忙抓住了寒千落的衣角,“你要去哪里?”
平时的寒千落完全不会像是现在那样子冲动,只有知道这件事情涉及到花止的时候,他才会如此地不淡定。
果不其然,寒千落说:“我要去找她问清楚,倘若真的是她,那我不会让她活着出这个府邸。”
可花止并不这么认为,“你这样子只会打草惊蛇,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我觉得她的可能性比较大,但至于是不是她那还得另当别论,如果不是她,你去找了她的麻烦,那么真正的凶手就有机会逃之夭夭。”
听了花止的话,寒千落才没有鲁莽行事。
寒千落又坐回到了花止的身边,“那你觉得会不会是苏礼。”
寒千落的猜测被花止一口否决,“不可能,他现在只是一个凡人,不可能会是他的。”
后来,花止决定先回房间休息,等第二天再继续调查,但花止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图纹会给花止带来怎样的后果,毕竟花止并不认识这个图纹,也就不知道这个图纹的作用。
第二天,谢银早早就起来了,给大家做了早餐。
苏礼是整个府邸起得最早的,一大早苏礼便在院子里练武功。
花止一醒来便有早餐吃,这样安稳的日子,花止已经很久就没有经历过了。
可花止身上却被种植了这样一个图纹,花止知道这样的日子不多了。
花止朝着苏礼的方向走了过去,“怎么一大早就开始练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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