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词雨完全没有给花止考虑的时间,便逼问道:“考虑得怎么样?”
花止走投无路,只好答应了裴词雨的要求,“好,我这次帮了你,你可就不能再拿那件事情威胁我了。”
裴词雨倒是爽快,听见花止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便说:“好,我答应你。但是我要亲眼看着你说。”
花止眼神飘忽不定,目光有些失焦。说不害怕是假的。自己好不容易换取了一点鬼王大人的信任,而现在又要亲手将仅剩的一点点信任捏得粉碎。
一旁的侍卫倒是看得不满意了,指着裴词雨的鼻子说:“诶,你们两个在瞎嘀咕些什么呢?”
另一个侍卫也插嘴,“就是,花止夫人,不是说来劝裴词雨夫人的吗?呢们两个人怎么回事儿啊,当大伙闲得慌还是啊。”
花止微微颔首,说:“非常抱歉各位,裴词雨夫人说有些话想亲自去跟鬼王大人说,所以我们把她带过去吧。”
侍卫异口同声说:“好。”于是带着大部队回了花止的房间。苏礼正在床上躺着,当裴词雨看见苏礼的现状时,不免有些震惊。
裴词雨加以关心道:“我的天啊,鬼王大人怎么伤得这么严重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逐渐朝苏礼靠近,而当他想要牵起苏礼搭在被单上的手时,却被苏礼狠狠一甩。
苏礼轻蔑地看了一眼裴词雨,说:“不要来靠近我。”
裴词雨的脚步瞬间顿住了,然而,花止的心里却乐开了花,至少苏礼没有站在裴词雨那一边。
然而,得不到恩宠的裴词雨下一秒给花止使了个眼色,示意花止赶紧承认鬼王身上的毒纹是自己种植的。然而,花止咬了咬嘴唇,心跳逐渐加速。
可裴词雨却不断地用眼神逼迫着自己,花止知道,她不得不按照裴词雨的想法去做了。
花止突然站到鬼王身旁,而裴词雨识相地往后退了几步。
苏礼好像是看出了花止心中的窘迫,他伸手拉住了花止的手,花止感受着他掌心的余温,可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苏礼说:“怎么了小止,你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花止吞吞吐吐,“大人,我……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情。”
苏礼十分有耐心地说:“好,你说。”
“我其实是在你身上种植毒纹的凶手。”花止话刚落,便觉得自己要完蛋了。而一旁的裴词雨正抱着手臂要看花止的笑话。
身旁的侍卫听到这一件事的时候,已经握住了佩剑,做好了蓄势待发的准备。
然而,当花止害怕地直哆嗦,躲闪着苏礼的目光。两人的手逐渐要松开,然而一瞬间,苏礼却紧紧握住了花止的手,说:“你怎么可能是种植毒纹的人。我鬼王今天虽然卧病在床,但我病的不是脑子。”
随着苏礼的话落,侍卫则收起了佩剑,而一旁的裴词雨气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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