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止想着面对着这么多双眼睛,掌门应该不能再怎么辩驳和施压给自己了吧,毕竟这青门派的名声可不能毁在他的手里啊。
可掌门的一句话瞬间打断了花止的思绪,掌门说:“既然如此,那就先把这位姑娘压下去关起来吧。等后边裴词雨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再说。虽然说裴词雨确实在别人身上种植了四时纹,可我们也不能跟一个死人计较啊。”
瞬间,花止身后一片唏嘘,大家都在为花止打抱不平。
花止瞬间大跌眼镜,她甚至觉得自己听错了。这些话竟然是一个青门派的掌门说出来的。花止瞬间对这个掌门改观,简直是蛮不讲理、自私自利,有失青门派的脸面。花止向来脾气比较火爆,遇上这种场面,她是完全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花止站起身来,挺着胸膛骂道:“你堂堂掌门,竟然如此做事,你们不是一直宣扬着救人吗?怎么这会儿遇上事情了倒向着自己人了?你扪心自问一下你现在做的事情合理吗?”
面对一个高高在上的掌门,旁边的长老虽然看着也觉得掌门的做事风度不再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可没等花止说完,掌门便下令让身旁的侍卫扣下花止。花止早知道会面临这样的结果,可是她还是要坚持把话说完。
花止怎么说也是练过武功的人,她转身拳头一勾便打在了侍卫的脸上,随后腿一扫地,侍卫瞬间狼狈地趴在了地上。
而身旁的长老看见花止的武功瞬间看出了端倪,花止听见他们悄悄议论起来。
“这武功有点像是很久以前的一位掌门的身手啊。”
另一个长老也附和着,“你这么说我还真觉得有点像。”
花止懒得理会旁人的言论,一心要教训掌门。花止振了振势气,说:“掌门大人,不知道你是不是人老了脑子也不灵光了,忘记了青门派的祖训,我一个外人都比你记得清楚。为民除害,只行善事。掌门你问问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合理吗?你的判断你的定夺合理吗?”
花止环顾了一周,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说:“今天既然各位都在这里那我就直说了,前些天我同你们掌门说起我的丈夫是被你们青门派的裴词雨种植的四时纹,那时候你们掌门就反驳我,而我当时也没有证据,便不敢多说什么?可是如今呢?证据已经摆在这里了,你们掌门还想着逃避。”
掌门心虚地低着头,他似乎意识到花止暴露得会越来越多,于是冲着门外大喊,“侍卫快把这个女人带下去!”
然而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看谁敢动手!”
一瞬间,守在门外看戏的弟子都纷纷避让出一条道来。只见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背着光朝花止的方向走来。微风振起他的衣摆,男人将手背在身后,随着他的走近,花止感觉到了一股庄严肃穆的气势。
门外的光线有些晃眼,花止用手挡住眼帘。
随着那人的走近,花止渐渐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寒千落?”
花止惊叹着。没错,迎面走来的正是寒千落,花止瞬间怀疑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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