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志义吃的美了,胡乱的用手抹了两把油,对刚才的事没放在心上,“走吧小薛总,就等你了勒。”
“去哪?”
“看厂!”
薛洋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妇人站在门口张望,薄雾笼罩,视线里,两个小小的人消失在远处。
薛洋回头张望,隔着浓雾看不清妇人的表情,远远望去只见一个单薄的身影,站在门口遥望,篮子里的符纸在阳光的折射下,穿透雾气,散发金色的光。
可他为何会问我那些话,若是这样,莫不成她也是?
薛洋暗自肺腑,心中愚昧,从踏进村子里那一步起,脑海里总是莫名闪过奇怪的画面,分不清现实虚幻。
行在深处,远远的槐树下站着三道黑影,微风吹过,如草芥般摇摆,本是嘁嘁喳喳,见来人是他,三道身影同时熄了声。
三道黑影齐齐的招手,悬在空左右摆动。
“走吧,天色不早了,该上路了。”,马龙脸上堆着笑,冲他打招呼。
一行五人,紧紧贴着漫步在雨中,尤文彬走在最前面,雨水滴落在伞面,发出唰唰声。
马龙半侧着身子,朝着薛洋解释,说是干的事见不得光,为了掩人耳目,厂子开在了深山里,避开当地进山的村民,所以那晚妇人才表现的并不知情。
说是这样说,但薛洋心底依旧不肯相信,但嘴上依旧附和。事到如今,早已是身不由己,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如今在这荒山之间,如果说非要选一个信得过的朋友,那也只剩下马龙了。
马龙埋过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村子不大,一两座腐朽的木制屋舍,散落在山地间,远远望去,鸡鸭,桑田,水稻,随着云雾隐匿在山间。
村中古道荒芜,道路两旁的房屋大都在雨水冲刷下,显得残破不堪,有的门窗井紧闭,房门上有着血划成的黑色符虏,时间长了上面的字已经不看不清,只有不起眼的角落里停着一两口棺材,分不清是否装着东西。
几座老屋门口挂着白幡,风一吹,像是女人的长发,破损的门窗里,保留着出殡前的装扮,仔细看可以看清灵堂上摆放的照片。
队伍里的气氛阴沉了起来,只是各自低头,加快脚步,向前路走去。
突然对队伍最前方的尤文彬停止脚步,薛洋来不及刹住,撞在金志义的后背,“怎么停——”
话还没说完,右侧腐朽的房屋里,老旧的木门作响,一只手从门后伸了出来,骨节分明,看不出一丝血色,只剩一层布满皱纹的皮肤贴在上面,仔细看上面还有着一层不知名的黑色斑点。
“我曹,大白天见——”
“嘘!”
金志义话没说完就被打断,面色凝重的跟在尤文彬的身后,蹑手蹑脚的朝着前面移动,尤文彬从地上捡了一节树枝递到了他手里,示意他往前。
“我?”
他想要拒绝,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但又被尤文斌的眼神堵了回去。于是无奈扶着墙边,蹑手蹑脚的靠近。
深吸一口气,树枝碰到那双手上的皮肤,很硬,没有弹性。试了两下依旧没有反应,胆子顿时就大了起来,心一横,手里的棍子狠狠的抽在手上。
“妈的,真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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