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臣妾要同皇上解释什么?”
“且不说臣妾压根儿不知这什么红颜旧是如何被埋在毓秀宫花坛中的,就算是臣妾埋的又如何?”
“总归从臣妾宫中搜出的不是七日散就行。”
“贵妃娘娘与其在这儿转移视线,不如还是好好儿想想你自个儿该怎同皇上解释吧。”
“本宫行端坐正,有何好解释的?!”
“哈哈哈......”
淑妃掩唇笑了笑。
“这还真是臣妾近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蔷薇和侍书连死都不能瞑目,也不知道她们的冤魂晚上会不会去寻贵妃娘娘叙叙旧呢?”
“淑妃,你少在这儿吓唬本宫,你才是她们二人指认的主谋,就算冤魂索命,索的也是你的命。”
淑妃很是无所谓的双手一摊,“反正臣妾什么都没做过,臣妾问心无愧,她们要来便来好了。”
“正好臣妾还想问问她们,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如此污蔑陷害臣妾!”
......
“啪嗒......”
珠子碰撞的声响戛然停于宗政指尖。
宗政把珠串重新绕回到手腕上,站起身用锦被包裹着虞稚颜打横抱起。
离开前,他语气不辨喜怒的说道:“贵妃、淑妃,朕将后宫诸事交于你二人,不管此事究竟如何,宸嫔中毒是事实。”
贵妃(淑妃):“是,臣妾未能管理好后宫,有疏忽懈怠之责,还请皇上降罪。”
“嗯,等生辰宴结束,你二人先行回宫禁足吧。”
“臣妾遵旨,谢皇上恩典。”
宗政说完,抱着虞稚颜出了偏殿。
虞稚颜窝在宗政怀里也没有开口多言。
她知道,正如她事先预料那般,有了这些个漏洞,事情真相究竟如何宗政定会暗查。
这比她把一切证据摆在台面儿上给他看要好的多。
因为虞稚颜知道,太过齐整且指向明确的证据反而容易让宗政生疑。
在没有彻底走入他内心之前,虞稚颜觉得还是保持住她心思简单的形象比较好。
再者,虞稚颜并不知道宗政眼下有没有处理贵妃的打算,毕竟太傅府比她背后的礼部尚书府有用多了。
所以与其她摆好证据给宗政看,等一个未知的对贵妃的惩罚,不如把所有主动权交到宗政手里。
这样儿只要宗政确定了贵妃是幕后主使,那么即便他不罚或者只是小惩大诫,对贵妃,他定然会在心底记上一笔。
而对她和淑妃,宗政想必会基于愧疚心理,做出些许补偿。
虞稚颜早就想好了,中个毒,生命垂危一次,换个贵嫔的位分不过分吧?
至于淑妃,她已经位列四妃,要想再进一步除非贵妃下台或者晋升为皇贵妃把位置让出来。
从目前情况来看,虞稚颜觉得不太可能。
皇上之所以看重太傅府倒不是因为乔太傅,多数还是因为贵妃的兄长乔琛,这位景国目前最善征战的骠骑大将军。
只要皇上还有征伐的心,天下还未完全一统,乔琛就有着足够的可用价值。
这样儿的前提下,注定了皇上不会动太傅府,也就不可能动贵妃。
也是因此,虞稚颜才没想过要把事儿摆明了要求宗政给个明正典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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