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念夏没有头绪之时,洛行云捡起了这根头发丝闻了闻,眉头紧锁,然后说道,“这种特殊的气味好像只有军中才有。我以前在军中之时闻过这种味道。”
“似乎是一种军中特制的香料,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听得他们说这种香是观音庙求来的,要涂在身上和头发上以求菩萨保佑平安无恙。”
“我是从来都不信这些东西的,也没有了解和接触过。”
想不到,洛行云身处这个时代,却没有这个时代惯有的封建迷信,许念夏对他的敬佩又多了一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和军中有关,一定是在京的手中握有兵权的人。
可是在京城中握有兵权的人不少,皇帝的九龙司,兵部尚书,皇帝的羽林卫,还有京郊的三大营。
甚至还有一些私藏兵甲的官员,譬如丞相,还有一些别的官员。
这范围太大了,难道要一个个地查?
洛行云说道,“我可以利用我在军中的关系慢慢查,念夏,你不用太过着急。”
许念夏点了点头,她是信得过洛行云的。假以时日,定能水落石出。
上次大汉的妻子虽然被许念夏给治愈,但是大汉始终认为他妻子是许念夏害的,如果不是自己发现及时和硬要拉着许念夏报官,她的妻子一定已经死于非命。
大汉将这消息渲染和传播开来。一时间许念夏险些治死人的说法传的沸沸扬扬。
一些道听途说不明是非的百姓围在了许念夏的医馆前进行了不堪不耳的辱骂,“许念夏,亏我们如此信任于你,你竟然在药材中做手脚。”更有甚者还把臭鸡蛋和臭菜叶给扔到了医馆门前。
许念夏在屋内待不住了,走到了门口向众人解释道,“各位乡亲们,这次绝对是一场意外。之后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类状况。要不这样,往后一个月内,我都免费给大家治疗,药材也全都是免费的。若是又出了问题,随大家怎么处置我好不好?”
“谁信你呢?若是再出问题了,免费有什么用?倒贴我们我们也不去了。”百姓们继续喊道。
这可如何是好?许念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这个时候若是她的医馆关门大吉了,得了病的病人受不到及时的医治而导致很严重的后果,那她的良心才过不去。
“各位父老乡亲们,我是许县主的母亲,往后许县主给诸位诊病之时,每一味药都由我先尝过确定无碍,大家再决定要不要继续接受许县主的诊治,诸位看如何?”许母从里屋缓慢地走了出来。
“娘,您身子骨不好,是药三分毒,您可不能为了女儿做傻事啊。”许念夏连忙劝阻许母道。
许母前段时间才解了曼陀罗的毒,不能保证身体内毒素已经全部清除,若是再有什么相克的药材冲撞了,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念夏,我没事,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反正我这条命也是捡回来的,我不怕。”许母握紧了许念夏的手,表示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最终许念夏拗不过许母的请求,只得含泪答应了。
百姓们见许母和许念夏如此有诚意,态度也有些改观,“那好吧,那就再相信你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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