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许思婉刚刚丧夫不久,现又丧父。自古女子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男人一下子死了两个,她怎么能接受得了?
更何况她当年生母早逝,她从小不是依靠着外祖父就是父亲才能顺利成长,还分了一杯许父的羹,成了许父名义上的养女,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
她都没有好好孝顺许父,许父就已经没了。
“听说是许念夏去诏狱里见了您父亲之后您父亲不出半日就身亡了。”河津又说道。
“定是许念夏那贱人害的我父亲,她连亲夫亲父都下得去手,她都不配为人。”许思婉认定是许念夏害死的许父。
许念夏一向就觉得父亲是个累赘,当日更是把父亲手中的铺子几乎尽数收回。父亲走投无路了才犯下了罪行。可是许念夏宁可要她县主的名分也不救父亲于水火之中。
而且许念夏医毒双绝,说不定是见父亲之时下了毒药,导致父亲身亡。
许思婉欲哭无泪,为什么许念夏要夺去自己的一切?
“不过还有个好消息。许念夏的母亲死了。”河津道。
“啊哈哈哈哈哈。”许思婉突然发出了一阵魔怔的笑容,“活该啊,那个老女人早就该死了。当年她怎么对我和我娘亲的,我都一一记在心里,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许思婉笑着笑着,突然笑岔气然后倒在了地上。
“小姐,小姐。”馨儿上前去摇了摇躺在了地上的许思婉。然后又喊道,“快传府医,快传府医。”
许思婉再睁开眼睛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海棠苑的床上,身边是府医的一声声叹息,洛行珩也在身旁站着,只是脸上的神色很不好。
“府医,怎么了?我的身体是有什么问题吗?”许思婉的第六感告诉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洛行珩给了府医一个眼神示意,府医这才敢说出真相,“小姐,您的身体恐怕再也不能生育了。下官斗胆想问,您是否刚小产不久?”
许思婉惊道,“对啊,难道是有什么问题?”
“恕下官直言,您上一胎即便不小产也保不住胎儿。而且胎儿保得越久对您的身子损害越重。现在又兼急火攻心,大喜大悲,您的身体已经虚透了。往后若是不加调养恐怕有性命之忧。”
府医说完之后,许思婉就瘫倒在了那里。也就是说,许念夏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体状况,却一直隐瞒于她,还帮她保胎?还换了她那么多的银两?
许念夏一直以来是在害她啊!她怎么就傻傻地愿意相信那个女人?
从今天开始,她要努力调养身体,她绝对不会让许念夏得逞,就算她寿命无几,她也要拉着许念夏一起下地狱,让她给那些被她害死的人赔罪。
府医走了之后,许思婉从床上爬了下来跪在了洛行珩面前叩头着,“殿下,您对我们母子的大恩大德妾身永记于心。您要为宋将军,为我父亲,为妾身为平儿做主啊。秦王和许念夏勾结在了一起,迟早也要谋夺您的太子之位。”
“我们母子愿意给您当牛做马,只求您可怜可怜我们。宋将军当年可是为您做了不少事啊。”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了,许思婉也豁出去了。只有让太子觉得他愧对宋淮北一家,让太子觉得许念夏和秦王勾结起来可以威胁到他太子之位,洛行珩才会帮自己。
许思婉经历了这么多,才发现她以前还是太傻了,傻傻的被蒙在鼓里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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