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黎沁眼尾全是泪痕看向面前男人,潋滟的眸子此刻染着怒意。
她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他傻?他那秘书都那么明晃晃把那条项链露出来了,他竟然不知道?
可实际裴霖骁确实不知道,准确说他注意力压根没在姜虹身上,所以自然就不会在意她脖子上戴着的是什么。
“谁给你的胆子敢耍小性子了?有什么话敞开说清楚不好吗?快说,到底为什么。”裴霖骁俊脸涔出不耐。
修长的手指在黎沁身上点火似一处处往下,惊得她气愤张嘴咬他肩膀。
闷哼声从男人嘴里沉沉发出,裴霖骁眼底的耐心尽数褪尽,大手一个用力把某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架起。
他疯狂粗暴吻住她唇,气息霸道凛冽,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
黎沁最后是哭着求饶,期期艾艾的声音细碎在洗手间发出,裴霖骁却坏坏抵在她耳畔说:“越哭我越想干。”
瞬间她吓得泪意收住,只是这具柔软娇躯在男人强势下却几乎要散架了。
包厢。
阮筝和小宝吃得不亦乐乎,小家伙很喜欢吃虾,小嘴吃得油光油光的,可爱至极。
阮筝心几乎柔进了心坎,看着小家伙乖乖巧巧的面容,她突然想到自己肚里孩子。
叮铃叮铃。
突然铃声响起,将她隐藏在心底的窒息情绪一扫而空。
见是宁悠,她接听,“宁……医生。”
她本来想叫宁阿姨的,可又不确定宁悠愿不愿她这么喊。
虽说过去她与自己母亲交好,但到底现在物是人非。
“小筝,还是跟阿姨这么见外生疏吗?”宁悠的声音从手机传出。
阮筝喉咙一梗,她知道宁悠这是什么意思,却还是不太敢往前迈步。
因为她知道宁悠丈夫不愿她和自己再有接触,好像生怕家庭败落的她会缠上她们似的。
“小筝,以后叫我宁阿姨好吗?”宁悠自然知道阮筝顾虑,只是上回见过她后,她再也无法装作忽视她。
没人知道,自打上回与阮筝见过面后,她连续一个星期夜夜梦到她母亲。
梦到以前两人相交的画面,梦到她母亲倾尽真心待她的样子。
而她呢?这些年对小筝都做了些什么?
阮家大火小筝最需要她的时候不敢上前,小筝无依无靠时她不敢上前,小筝在傅家受尽委屈时她还是不敢上前。
如今回头一瞧,过去这些年她干的真的不是人事,且不说小筝母亲还帮过她,就算没帮过,她也不能因为丈夫不喜就懦弱到连看都不敢去看小筝。
就那么冰冷无情任她一个人在泥泞里挣扎成长。
她无法想象那段最灰暗的日子阮筝是怎么过来的,她只知道当年看到她跪在地上撕裂崩溃的样子,她夜夜愧疚,久久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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