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阮筝斜眼睨着坐在轮椅上的傅晏深,险些失笑,她就说自己昨晚那一脚顶得不轻,他哪能轻易下地走动。
原来,呵,这狗男人也有强装的时候啊。
就像现在,因为那地方痛处他不得不坐在轮椅上。
“到底还要排队多久?”傅晏深看着前面乌泱泱长队,太阳穴直跳。
俊美如斯的脸上渐渐涔出不耐,黑眸也显然不满阮筝又作的意思。
为什么说她作,那是因为一个电话能解决的事,她偏偏拒绝,还说他若要陪她来产检,就不准搞特殊。
傅晏深是谁,京海天之骄子,何时这般接地气排过队,而且他特别不舒服那些似有似无朝他看来的花痴眼神,令他烦躁。
阮筝扫向他俊脸不耐,冷笑,“刚来就沉不住气,看来傅总还真是矜娇惯了。”
“阮筝,你跟我说话就非得这么夹枪带棒?还有你一天不作会死?”
傅晏深实在忍不住心里腾压戾意,厉声斥道。
天知道刚才在水郡湾他说陪她来产检,她应声说好时,他有多高兴。
他以为她原谅了自己,他以为她又回到了过去那个爱慕自己的她,甚至他还天真的想着陪她产检完后,再安排个烛光晚餐好好修复他们最近剑拔弩张的气氛。
然……
进了医院大堂她拒绝开绿色通道他才明白,她哪是原谅了自己,她分明就是要借产检之事给他难堪。
想他堂堂京海首富的身份,何时这样纡尊降贵混在人群排过队?简直可笑。
阮筝听他说自己作,唇上冷笑更深,“我确实一天不作就会死,但傅晏深你又好到哪?”
“你什么意思?”傅晏深眯紧寒眸瞪她,在水郡湾一起用餐的那抹温和眸色也被冷意取而代之,怵人至致。
阮筝不惧他骇色,讥讽,“来之前我就跟你说过,陪我产检可以,但一切必须听我的,你说好。可现在呢,刚排队挂号你就不耐烦了,所以你贱不贱?”
“阮!筝!”傅晏深听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贱,俊脸当下黑沉。
双手死死握紧轮椅扶手,他犀利的黑眸如同要杀人般剜向她。
阮筝见他脸上涔出骇人的怒意,继续不温不火,“别用这种眼神瞪我,你没资格。还有你不是说我作要排队吗,那你不妨去查查我为什么这么作。”话落阮筝扭头没再理他。
跟这种狗男人,解释她都觉得是浪费口水。
傅晏深被她气得不行,按动轮椅,他直接往院长办公室去。
他不傻,不可能听不出阮筝那句你不妨去查查我为什么这么作是什么意思。
只是怎么回事,虽说她在傅家不受宠,但该有的照顾和殊荣他早吩咐了下去。
按理她去任何地方都是可以直接绿色通道通行,又怎需排什么队?
院长办公室。
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坐在办公椅上,桌上手机放着限制级视频,满屏污秽。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