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深眯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泪的顾梦溪,思及她身体不宜情绪波动太大,努力压下心中愤意,“地上凉,起来说话。”
顾梦溪倔强摇头,期期艾艾,“梦溪做错了事就该受罚,哥哥不用心疼,这是梦溪咎由自取的。”
傅晏深眯眼看她,然后一副兄长口吻,“梦溪,你不是孩子了,应该明白不是所有的错一句受罚就能抹平,比如你嫂子这次的叶酸事件,如果她肚里孩子当真因为你此举发育缺陷,你想过后果吗?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我……”
叮叮叮,顾梦溪的话被电话打断,而听到铃声一响,她紧攥的十指这才慢慢松开。
电话是虞梦秋打来的,即便她现在还没开口,傅晏深也知道这个电话用意。
冷眼阴沉扫了眼站在旁边几个佣人,他按下接听。
“喂,晏深,你在罚梦溪跪地?你疯了吗?万一刺激她病发怎么办。还有梦溪到底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至于你这么生气?”
虞梦秋电话一通就劈头盖脸骂,声音十分尖锐愤怒。
傅晏深眯眼,冷眸再次微微扫过几个脸色发白身体战兢的佣人,他沉声,“梦溪私下让人把阮筝服用的叶酸换了,妈,这不是小事。”
傅晏深十分清楚虞梦秋的电话为何会打得这么及时,心里也头一次有了把水郡湾佣人全部换一批的心思。
他不喜欢这种处处被人窥视眼底的感觉,更不喜欢丁点事情虞梦秋就打电话过来质问。
更何况现在顾梦溪做的都不是小事,假借他名义故意让医院为难阮筝,又私自命人把阮筝叶酸调换,还有那个院长,呵。
出医院那会他已经让刑枫调查过,在看到他原来竟然是一个乡镇看诊医生时,他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
虽然院长那个职务不是他亲自允诺,但让那么一个废物坐上院长宝座,他难辞其咎,也怪不得最近医院肱骨纷纷跳槽辞职。
在那样一个废物手里当差,简直就是对他们专业能力的侮辱。
“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就这?”虞梦秋听闻他话云淡风轻。
傅晏深却骤的嗅到什么,刚张唇要说什么,虞梦秋就抢话,“叶酸的事是我让梦溪做的,晏深,你错怪梦溪了。”
“什么?”傅晏深震愕她嘴里话。
虞梦秋不理会他愕然,继续道,“妈为什么这么做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且晏深,事情已经到关键,你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将功亏一篑。”
“阮筝可以生孩子,但她绝不能生下对你有威胁的孩子,所以要怪就怪那孩子投胎的不是时候。”
哼,若不是现在那孩子身份还没查明,虞梦秋都不屑解释这么多,毕竟一个野种不值得她浪费这么多口水。
“还有医院为难阮筝和那个院长之事也都是妈一人所为,与梦溪无关,何况晏深,梦溪是你看着长大的,她什么秉性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而且那丫头单纯善良,不谙世事,怎会做阴暗之事?就算做了,那也肯定是被逼之。
你别忘了,她阮筝曾经可是阮家大小姐,哪怕耳濡目染,她在阮世渊夫妇身上学到的阴谋诡计会少?”
“就比如邂逅,你看看阮筝那贱人都让梦溪受了什么委屈,还有你当时不是在场吗?为什么还由着梦溪被她那般欺负,晏深,你简直太让我和你爸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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