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庆堂内,看着坐在榻上的贾母,史鼏的脸色十分难看。
姑父已经去世半年,一个没有了荣国公的荣国府对那些人的威慑力将大打折扣。
继续下去,一不小心就会翻船,到时候贾史两家一个都跑不了。
史鼏原以为在姑父去了之后,他这位姑姑已经停了手。
“金陵的船是说停就能停的?”
贾母冷冷的看着史鼏。
“突然停了金陵的船,不说那边,你觉得贾家的那些人能同意?”
说到贾家后街的人,贾母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当年为了瞒过老荣国公和贾代善,他们特意用私运货物的利益,将后街六房的贾家人全都拉下水,以此当作掩护。
果然,查到宁荣街后六房的贾家人全都参与其中后,加上他们放在明面上利用荣国府的船运送的都是一些普通的东西,数量也不算多,事情可大可小,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顾念贾家族人的老国公最终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此年复一年下来,却是将那一帮人的胃口养大了,今日在荣庆堂内,借着她身上的诰命已经没了,差点踩到她头上去。
“贾恩侯查到了那一层?”
听到贾母提到贾家族人,史鼏已经明白过来,金陵的船没有停,又被贾恩侯查到,那以此为条件,贾家的那些人就算再不甘愿,也只得同意对方分宗。
有王氏的前车之鉴在,那帮人根本不敢赌。
但现在更关键的是,贾恩侯具体查到了什么。
“那逆子应该只查到了明面上的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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