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崔氏就将目光放到了同样跪着的春晴身上。
春晴是自己的贴身丫鬟,负责自己的衣食起居已经好多年了,若是说伪造信件,模仿自己的字迹,还有什么人比春晴更合适?
念头一生,便无限扩大。
“春晴,是春晴!”崔氏突然指向一脸茫然的春晴,“一定是她模仿妾身的字迹伪造了信件!”
春晴呆呆地看着崔氏,似乎没听懂她在说什么,过了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这位她一直以来服侍的夫人竟把勾结匪徒之事栽赃嫁祸到自己头上。
“奴婢没有!”莫名被崔氏指认,春晴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声音颤抖地向赵信和赵老夫人辩解,“就是借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加害大公子啊……”
“就是你这个贱婢!”崔氏铁了心要让春晴做自己的替罪羊,她把一切罪责就往春晴身上推,“你在我身边多年,对于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伪造我的字迹不是难事,难怪我看你最近都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没想到竟背着我做了这样的事。”
商元简看着崔云声嘶力竭地讨伐春晴,不禁感叹这崔云真是狠毒,为了自己竟连服侍多年的忠仆说舍弃就舍弃。
“夫人您怎么能这么说……”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议事厅。
“贱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还敢狡辩?”崔氏狠狠地给了春晴一个耳光。
春晴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她又惊又疼,连要说什么都忘记了。
崔氏趁机对赵信诉苦:“老爷,都是妾身的错,妾身识人不清,没料到这贱婢竟如此恶毒,差点害了大公子,求老爷责罚妾身管教不严。”
“你的意思是害子墨的事都是春晴做的?”赵信问崔氏。
崔氏连忙肯定:“一定是她做的,春晴瞒着妾身做了如此多的坏事,还想将责任都推到妾身身上,妾身实在是冤枉啊。”
听到崔氏诉苦,哭得更是我见犹怜,赵信顿时心疼不已,他连忙走到崔氏跟前:“我就知道你不会做这样的事,这一切都是春晴这个贱婢的错!”
“她一个奴婢如何能有这么大本事伪造……”赵子墨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父亲竟还向着崔云,他也不想想,春晴一个下人,若她能有如此大的本事还会再他们赵府当奴婢?
“大哥,母亲也是一时糊涂信错了人,害的您被匪徒绑走还差点丢了性命,我这个做弟弟的代母亲向您赔罪了。”赵泽知开口打断了赵子墨的话,话里话外都是崔氏完全不知道这事,将她完完全全摘了出去。
赵泽知的话深深刺痛了春晴,她本以为二公子即使不帮自己说话,但起码不会直接断定自己会勾结匪徒。
夫人是二公子的母亲,崔云什么性子难道二公子不知道?
二公子一口咬定是她自己所为,唯一的可能就是夫人勾结匪徒绑架大公子是真,且二公子也参与其中,他们这么做就是将这口黑锅甩给自己,让自己替他们承担过错。
春晴真是觉得自己蠢透了,二公子平日里只是随意给了自己一点关心和照顾,自己就呆呆傻傻地认为在他眼中自己是不一样的。
现实发生的事再一次给了自己一耳光,春晴现在才明白赵泽知与崔氏都是一样的人,一样的狠毒,只不过崔氏在明面上,赵泽知则是在暗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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