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成?”
孙子真神色莫名的看向王庆。
王庆小心翼翼瞅了两眼前面人的面色,心里咯噔一下,宽大的脑门上已经浮起了薄汗。
看掌柜的那神情,明显是不满意了。
他心里清楚,掌柜的面上虽然一直都是老好人的形象,但真正的样子也只有他们这些老人才清楚。
特别是这两个月来,自从和丰酒楼那道清蒸鲈鱼开始,而后接二连三出现的新菜品,都一次次致使了酒楼的客人流失,掌柜的脾性也越来越有些急躁。
掌柜的对这方面极其看重,早就在观察对面的情况,也让他一一琢磨了对面的菜样路数。
但不得不说,在保密这方面,和丰酒楼那是一个嘴严,他找人探查了几次都没接触到秘方。
不过到底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银钱给的够,就没有不能办的事。
前段时间就让他找着机会,总算搞到了些料酒回来琢磨。虽然还没有确定是什么东西制成的,但只要有了苗头,剩下的不管是那腐竹还是料汁,就不愁搞不到手。
而眼下这场比试,他不管怎样都要想办法夺头筹。
王庆迟疑了片刻后,一咬后槽牙,带着魄力地说道:“掌柜的放心,这次定然拿得头筹!”
几人都看向他。
他接着道出底气由来,“我有个友人的长辈,曾在宫中专项做过糕点,当得是一手好手艺!明日我就前去拜访,定讨得诀窍。”
几人全都讶异的看向王庆,没想到他还有这等的关系。
能得大酒楼纳入的都不是一般人,更遑论得了宫中赏识。
孙子真这才满意,并且准了王庆的告假让他直接去准备。
王庆离了厢房后,大比的事也暂时有了盼头,房间里的冷凝气氛也流动了开来。
孙菁然倒是不担心美食大比。
在她看来,把菜做好了自然就会有人来惠顾,反而是另一件事更令她顾虑。
她想起这些时日所见,终究还是没忍住心里的困惑,问道:“爹,为什么不让婶子将刘志带回去?”
刘志在这竟是惹事!
她从小就不喜欢这个表哥,整日里游手好闲不说,有时还傲慢横行,私下里做那些腌臜事就更不能说了,哪件事都能让人气得咬牙。
特别是这次,不仅因为他的狗眼看人低惹了赵宁,让酒楼损失了这么大的赚钱机缘,还因此事凭白影响了酒楼的名声。
可是她爹仅仅是让他离开了酒楼,不仅没有让婶子将他带回老家,还时不时让周管事前去敲打他。
难不成,还指望他改过自新不成?
孙子真闻言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立即接话。
他站起身行至窗边,看着楼下形形色色的人沉默了片刻。
那神情,任由人看来都似乎是沉闷和无奈。
“那小子虽然混了些,但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孙子真没有看孙菁然,只说道,“他若是真能改了那混不吝的性子,即使回家也有地方做工了,也是件好事。”
孙菁然哑然。
她倒是忘了,她爹对这个表哥可是比对她都亲近些的。
她一时没了话,也就没再说什么。
孙子真看向她,“你先回去吧。都是要议亲的人了,别整日往外跑,成何体统。”
孙菁然抿唇顿了顿,憋在唇间的话到底是没说出口。
见她出了厢房,周管事关上了房门才开口道:“掌柜的,小姐也是为酒楼着想,你也少说她两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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