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角公厕外的泥地里,易中海的呻吟声混着雨点敲打青瓦的声响,最先赶到的三大爷阎埠贵举着煤油灯,只见个灰扑扑的麻袋歪在墙角,袋口渗出的血珠正顺着砖缝往下淌,凑近了才听见里头断断续续的咒骂:"哪个天杀的......"
众人七手八脚解开麻袋时,易中海的右手以诡异的角度耷拉着,腕骨处肿得发亮,月光下能看见皮肤下青紫色的瘀痕正迅速扩散。
刘海中吓得直拍大腿:"这是遭了狠手啊!断筋折骨的!" 送医路上,易中海疼得直冒冷汗,脑海里却翻江倒海 —— 他分明记得那双手掐住后颈时的力道,带着股熟稔的巧劲,像极了当年何大清在厨房拧鸡脖子的手法。
厂医院检查了不到半小时就出结果了,值班大夫直咂嘴:"桡骨粉碎性骨折,得打石膏固定三个月,近期可别想着动刀动勺了。" 、
易中海攥着诊断书的左手青筋暴起,忽然想起三天后就是车间技工评级的实操考试。往年他都是评委组里说得上话的,今年本打算趁着老领导调走,把自己的徒弟推上七级技工的位置,顺带压一压死对头刘海中的势头,如今却连握笔填报名表的力气都没有。
消息传到四合院时,何大清正蹲在灶台前给媳妇炖鲫鱼汤,汤锅里飘着新摘的葱段,香气混着柴火味钻进鼻腔,他听着院角传来的喧哗声,嘴角轻轻往上提了提。
案板上,如今已是关门弟子的韩晓春正照着他教的手法片腰花,刀刃在菜板上剁出均匀的节奏 —— 这小子果然上道,才跟着练了半个月,腕子上的巧劲已经有了七分模样。
"师父,听说三大爷在院门口嚷嚷着要查凶手?" 韩晓春擦了擦手,眼睛往窗外瞟。何大清往灶里添了块硬柴,火星子噼啪溅起:"查?他查得着吗?那天夜里下着雨,墙根的脚印早冲没了。"
顿了顿,又压低声音:"记住,明晚把新学的松鼠桂鱼做给李所尝尝,火候得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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