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此话怎么说?”文宗帝知道楚玄寒野心勃勃,其实是相信楚玄怀,他这是被算计了。
楚玄寒义正言辞,“中断祭典乃是对天神的大不敬,破坏祭典便是破坏我们东陵的气运。”
“你胡说,我没有。”楚玄怀一着急,当着众人的面便对楚玄寒动手,被苍羡拦住了。
楚玄寒正色道:“父皇,儿臣若真有什么计划,楚大为何早不说,而非要等到祭典已开始?”
楚玄怀解释,“那是因为我一直在犹豫,得了夫人的劝说才决定放下私人恩怨,以大局为重。”
楚玄寒振振有词,“众人皆知,楚大为亲王时只宠侧妃,根本不喜正妃,如今又岂会听她劝解?”
“那是因为我觉得御王妃言之有理……”楚玄怀想说墨昭华的劝说,结果却被楚玄寒打断。
“方才还说是夫人,怎突然又变成了御王妃?”楚玄寒冷嗤一声,“你这是前言不对后语啊。”
楚玄怀急着解释,“是御王妃先找了我夫人,我夫人才劝解于我,我觉得夫人说的在理便来找……”
楚玄寒再次打断,“父皇,儿臣以为,楚大这是一石三鸟之计,不仅陷害了儿臣,还要嫁祸给五皇嫂。”
他顿了段接着说:“世人皆知五皇兄与皇嫂夫妻情深,皇嫂被这般诬陷,他定不会罢休,便也会牵连进来。”
简单的几句话,便将楚玄迟与墨昭华悉数牵扯进来,听得楚玄怀都反应不过来,事情发展远超他所预料。
楚玄辰突然开口,“六皇弟,按照你这么说,可不止一石三鸟,而是四鸟,这不还影响了东陵气运么?”
“太子皇兄所言极是,是臣弟思虑不周,其实应该五鸟,因太子皇兄与五皇兄交好,定会帮五皇兄。”
楚玄寒上下嘴皮子一碰,又将楚玄辰给扯了进来,这要是再说下去,怕是连楚玄霖都逃不过牵连。
楚玄怀急了,“你胡说八道,我没这么多想法,这应该是你的目的才对,要以此来置我于死地。”
他向来说不过楚玄寒,如今又入了对方的局,处于被动地位就更无力反驳,一着急便想动手。
“本王与你并无冤仇,且你早已沦为阶下囚,与本王也不会有利益冲突,本王要你的命又有何用?”
楚玄寒说的有条有理,越发显得楚玄怀的言论站不住脚,毕竟他是有备而来,一切尽在掌握中。
“因为你一直认定,祁王妃落胎乃我所为,甚至觉得连你失去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我下的手。”
墨瑶华的孩子确实非楚玄怀所为,但尉迟霁月的孩子是,所以他终究心虚,会惦记着这事。
楚玄寒却不承认,“祁王妃落胎一事,大理寺早有定案,本王又岂会怀疑大理寺的审案能力?”
楚玄怀气的直咬牙,“你表面上与人为善,实则最为小肚鸡肠,为此记恨着我,这才不惜算计我。”
楚玄寒不再与之争论,“父皇,楚大无凭无据,全凭一张嘴,火药之事也已证明是谎报,还请明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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