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总感觉被内涵了(1/2)
平常洪知扬这边就很热闹,有时候左右两边的老邻居闲来无事也会探着脑袋听一两段。
洪知扬也不赶人,在他看来相声需要的就是人气儿,经过不懂行之人的检验,那才是相声。
如果老百姓都觉得好,才是真的好。
可今日许昭昭一亮嗓,竟是将大家都给引了过来。
她讲相声有自己的特色与节奏,不知不觉便让大家全神贯注地听了起来,当她说到贝勒爷准备怒而离去时,旁边突然有戏子开始唱曲。
许昭昭最近一个寒假都跟陆眠一起晨起练功,虽然陆眠不是说相声的那块料,但他祖传的戏曲在用气和技巧方面倒是无可挑剔。她每天和他一起练功,倒是将他的戏腔学了个十成八九。
剩下的那一两分,她用真情实感补足了。
有些人天生便是情感充沛,不管说什么都极易煽动他人。
被吸引过来的好些人都是念过半百的老人,平素他们子女出去工作,他们闲来无事到处溜达,已经好久不曾听过这般朗口的戏腔,顿时拍手叫好。
当她又说到戏子一直朝这边看,结巴一直说我、我我的时候,大家都露出会心一笑。
按照前面的惯例,后边一定又是反转,贝勒爷也习惯了结巴总是话说一半错误引导他,当即便举一反三道:“你也喜欢听是吧?幸好我知道,不然我定要以为是你家的。”
可结巴当即急道:“是、是……”
贝勒爷语气骄傲:“我就知道。”
“是我……我家的。”
虽是同样的梗,但利用了大家之前对前一个梗的预估,结果又是一个反转,大家愣了一下后乐出了声。
单口相声的时间弹性很大,有的单口只需要三分钟,有的可以分开讲好几天,许昭昭写的这个单口算是时间比较短的类型,总共不过五六分钟。
又抖了几个包袱之后,她的单口转瞬间说到尾声:“贝勒爷气急败坏,连自己的帽子掉了都顾不上,拂袖就走,结巴在后面捡到帽子,万分着急,抓着帽子只能说关键字。”
许昭昭从地上一把捡起自己的贝雷帽,模仿着结巴的语气:“贝、贝雷……帽!”
过去街头卖艺的前辈们,都会将碗放在脚边,说上一段让大家往里扔钱,因此洪知扬最初也以为她将贝雷帽放在脚底,是为了模仿前辈们的做法,可谁知她竟然是将现代的名称做了一个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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