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枝烧的满脸通红,整个人都迷迷糊糊,清亮的眸子浮起一层朦胧的水光,像一汪清澈的湖面漂浮着雾气,红润的唇瓣如今苍白毫无血色。
这幅可怜的样子看的宫尚角心疼,他怜爱地亲亲沈南枝发烫的小脸,轻声安抚她。
宫远徵:” 姐姐。”
宫尚角看见宫远徵亲自来了,稍松了口气,让开床头的位置,让宫远徵给沈南枝把脉。
宫远徵伸出两指搭在沈南枝因为发热有些发粉的手腕,脉象为浮或紧,还好只是普通的风寒。
宫远徵:” 哥,只是风寒,你给姐姐擦擦手臂,我亲自去煎药。服下后就会降热。”
宫尚角:” 好,你去我更放心。”
宫尚角唤金复去查沈南枝回来后都去了哪里,他幽深的犹如鹰隼的眼眸盯着那件雪白的白狐披风,他记得沈南枝去雾姬夫人那里时穿的是宫远徵的墨狐披风。
只离开了他一会儿就出了事,这次无论如何他都要安排贴身婢女在沈南枝身边。
不一会儿宫远徵端着药快步走了过来,唤了好几声姐姐,沈南枝才悠悠转醒。
宫尚角坐在床头把她扶起来,倚靠在自己胸膛,宫远徵吹凉一勺药就喂她一口,沈南枝被药苦得紧皱眉头,下意识躲开勺子。
沈南枝:” 不......不喝。”
宫尚角:” 枝枝乖,不喝药好不了。”
宫远徵:” 对啊姐姐,良药苦口。”
沈南枝蹙着眉头,被他们两个一人一句吵得头更疼,苦涩的药勺如影随形,她这些年被宫尚角娇宠着不曾受过委屈再加上风寒本就难受,她苍白的嘴唇一撇,簇簇落下几滴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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