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胡闹！”
看着祖母义愤填膺的样子，明兰知道，祖母这不是在斥责她，而是在担心她。
“祖母，当年，齐衡在我小娘面前说要娶我的时候，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我还是愿意，就像现在一样，”
“你们都觉得不可能，但是，我愿意，”
“如今，我愿意和五姐姐一起，为这天下女子都做些什么，”
“不再让她们都拘泥于后宅，”
“让她们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有的可选，而不是困顿一生，像我小娘一样。”
“若是，我小娘当初能够科举，凭她一身的才华，或许也能有个功名，就不会卖了身来盛家了，”
“也不会因为后宅争斗，而死于难产，”
“读书习字，女子比男子本就不差什么，”
“这朝堂上，也该有女子的声音了。”
“明儿”
明兰听着祖母轻声的呼唤她，这一声声“明儿”，祖母唤了许多年了，虽然还是那么的慈爱，但是这声音却一日日的苍老了许多，
盛祖母听着自己孙女这般说话，红了眼眶，：“明儿，这些年，你还是在家里受委屈了，”
“有祖母在，我不委屈，”
盛祖母抱着自己的小孙女，这是她从小看着长起来的孩子啊，即使已经嫁为人妻，也有了孩子了，但永远是她的小孙女啊！
明兰靠在祖母怀里，轻声说道，：“是这世道不好，非得逼着所有女子 规矩起来，”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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