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帝露出笑来,反手握住周太后的手。
“娘娘说笑,捷儿自情窦初开起,心中便只有您,容不下旁人。”男人这番话说得信誓旦旦,缠绵悱恻。一双眼望着周太后,满是情真意切。
鲜少有人知晓,这对水火不容的“母子”,还有这番勾当。
秦琳琅出了宫,看到一直等在外面的葵月,她险些膝盖一软跌倒在地。周太后虽摆出一副笑脸,却未让行礼的她起身。
跪着答话两三个时辰,不需要刻意表演,便能将畏惧权势,胆小怯懦的形象做实。
希望这一出戏,起到应有的作用。
“夫人!”
葵月小跑过来,将人扶住。
“夫人怎么手这么凉?这是怎么了?”
“无事,回去吧。”
将身子靠在葵月身上,秦琳琅看着不远处的马车,第一次发觉这侍女并没有太蠢。至少,在将军府不改口的她,在外头不会叫错一次。
回到将军府,天色已晚。
刚到小院,小丫鬟粟米便蹦蹦跳跳过来。
“老夫人让奴婢带了大夫过来,还有清粥小菜。”
说话间,须发皆白的老大夫总算赶上粟米的脚步,立在门外候着。之前送药的两名侍女提着食盒,静立一侧。
“有劳祖母了,只是路上受了些风寒,不碍事。”
周太后殿内铺地用的寻常石板,从触感和声音来看,应是极厚。现在是秋日,跪两三个时辰,那是凉到了骨头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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