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草看客们:“……”
别说,还真别说,好像还真是!
特别今日茯苓出门连面纱跟帷帽都没带,那张洁白无瑕的小脸就这么展露在了众人面前,让人看得有些挪不开眼。
茯苓不习惯被这么盯着,瞧见脚下的刀疤脸清醒得差不多了,便慢慢收回脚踱步到了新位置上继续喝茶。
胡老七摇着头去将同僚拉起来,语气中带着点嫌弃。
“这么大人了还会受人撺掇,真是不知说你什么好。”
刀疤脸有点下不了台,眼神飘来飘去,准备找那个娇声娇气的小娘子出来算账。
可当他瞧见伍心柔那双水光盈盈的眸子,以及她那半咬着唇委委屈屈的模样,竟是又跟着了道一般,魔怔了。
刀疤脸低着头呢喃道:“口音……青手臂……”
忽然刀疤脸推开胡老七,猛地一个翻身窜起,对着茯苓地方向怒目大喊。
“对!青手臂!喂,你给我回来,我要看看你的手臂!”
胡老七听到同伴这一声吼,气的痛苦面具都出来了。
他抱歉地看了茯苓一眼,举起双手往下压了压,对跃跃欲试的围观者们解释。
“别听别听,你们都老实喝茶吃饼,闲事少管啊。”
围观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没忍住将目光往茯苓跟刀疤脸纠缠的方向看去。
当事人茯苓正在啃她的最后一块小饼子,因为前面被刀疤脸打岔,这糕饼本就裂成了两块只能小心翼翼地捡着吃。
茯苓好不容易才把这小半块捻起来,刀疤脸又莽了过来,跟头牛犊一样撞飞了她手中的半块糕饼。
茯苓看着落在地上的半块糕饼,在心中默念了八百遍静心咒,忍了又忍,忍了还忍。
特么的,忍不了了。
这糕饼可是她排了好长的队才买回来的,好吃得不得了,这高低还没吃过瘾呢,就给人打岔整没了。
砰,啪,咚,干净利落的一套过肩摔。
刀疤脸刚缓过来一点的精神又被茯苓给摔懵了,他老眼昏花地撑着一口气,扶着自己快要被摔断的胳膊肘,虚虚弱弱地道。
“你……你……手臂有青,匈奴人才有青……”
啪嗒,断断续续一句话说完,刀疤脸就瘫软在地上彻底没声音了。
不知情的看客们瞧见这一幕还以为茯苓杀人了,尖叫声此起彼伏,吵得人脑袋都要裂了。
胡老七实在是受不了这群人咋咋呼呼了,他随手抬起一个小木凳子往空地处摔去,愤然大骂。
“够了!都给老子闭嘴!死什么死!他就他妈的是晕了而已!”
众人:“……”
不叫了还不行吗,那么凶做什么……
刀疤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拖着伤腿有些吃力地蹲在同伴身边,仰着头对茯苓道歉。
“不好意思啊,我这同僚可能没休息好,神志有些恍惚……”
这瞎话说出来,胡老七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这横竖也不能说他同僚被女人给蛊了心智吧。
想到此处,胡老七就没忍住回头寻找那抹桃粉色身影,若不是那个嘴碎的小娘子,刀疤脸又怎么会冲动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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