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貌似给自己下套了。
他被朱五四这么一问，一时之间还真不好向朱五四解释几位皇子怎么表现不错了。
额，也不是说皇子他们表现不好，毕竟相比于以前来说可谓是好的不止一点点。
尤其是二皇子和三皇子他们从太上皇那回来后完全变了一个人。
也不能这么说吧，但相比于之前来看，起码算得上是个正常人了。
而这两位都不闹了，其他皇子就更别说了，直接学乖啦，至少也不会在自己课上胡闹了
只是这让宋濂怎么解释，难不成说因为他们在太上皇那呆了几天，被太上皇教导了几日。
然后就“性情大变”？变得不再苛求下人，甚至懂得体谅他人？
更甚者还会主动学习，而这一切都是发生在从太上皇那里回来后。
这显得宋濂他有点……我堂堂大儒，教导皇子这么多年，还不如太上皇几日。
这让宋濂回答时满脸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承认自己不行？这不可能，男人不能说不行！
而一旁的朱五四看着迟迟不语的宋濂心里不禁好奇。
自己不就问问这几个孙子最近的表现吗？家长问老师孩子在学校的表现怎么样，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有必要这么……欲言又止的样子吗？于是朱五四出声提醒道：
“宋师，可是突然想到什么事了？还是说朕的那几个孙子，在学堂让宋师劳心费神了？”
在朱五四的提醒下宋濂才回过神来，满脸歉意的说道：“望太上皇恕罪，臣年老色衰，容易想起以前的事，一时失神。”
话音刚落，宋濂便又继续说道：“陛下的几位皇子各有各的优点，臣只能因材施教。
所以不敢保证每位皇子所学的都是进度都是一致的。”
朱五四一听，好家伙，一开口就把自己的责任推干净了。
“几位皇子尤其是二皇子还是三皇子，最近不知道是年岁到了，还是领悟到圣贤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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