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到此,徐子渊忙做了个停的手势,“晏哥,你误会了!我倒真不是怕自己利益受损才跟你说这番话。说句不好听的,以我们陆徐裴三家今时今日的地位,就算我们将这些权势拱手相让,恐怕也没人有这个胆量敢接手。可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建立在你还是陆家掌权人的基础上,我就是担心你恋爱脑,万一跟老爷子闹个断绝关系,或者是脱离陆氏,你说到时候我和阿骁找谁说理去?”
他一拍手掌,颇为懊恼,“你也别怪弟弟我担心,要放以前,我是绝对不担心的,可自从你认识了岑安宁,一切都变了,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什么权势地位,什么身家性命……”
裴骁见陆晏洲变了脸色,忙打断他,“行了,子渊,你就别发牢骚了,为上次那事你都在晏哥面前叨咕多少回了,晏哥自己心里有数。”
他一边劝一边朝徐子渊使眼色,徐子渊摸摸鼻子,住了嘴。
不是他爱唠叨,他是真怕陆晏洲恋爱脑上头,再做出什么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事。
上次为了她不要性命,这次说不定为了迎娶顾陶陶,整个陆家都可以奉送给楚家。
在他看来,作为男人,掌握权势是追求一切的基础。
陆晏洲看了徐子渊一眼,“放心!我自有分寸,不会再冲动行事。”
—
陆晏洲所说的有分寸就是把自己海晏集团70%股权作为彩礼的一部分公证给了顾陶陶,再加上之前给顾陶陶的陆氏股权,现在顾陶陶成了陆氏集团和海晏集团最大的股东。
陆楚两家联姻,声势浩大。
不到两天,铺天盖地的头条新闻让举国上下都知道了总统家的外孙女要嫁进A国第一豪门陆家。
其中,有人艳羡,有人暗恨,有人欣喜,有人惆怅。
不管外界反应如何,婚礼都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婚礼当天,不到三点钟,顾陶陶便被楚知宜和几个舅妈从床上挖了起来。
楚知宜是幺女,上面有四个哥哥,有的从政有的从商,皆是人中龙凤。
楚家唯一的隐痛就是当年楚知宜走失。
如今,一切都圆满了,对于这个唯一的外甥女,几个舅舅舅妈几乎是爱到了骨子里,恨不得把世间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顾陶陶面前。
婚纱是早就定好从巴黎空运过来的,各色古玩首饰,钻石翡翠,珠光宝气地堆满了一屋子。
顾陶陶被楚知宜按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师立即将她团团围住。
她拉住楚知宜的手,因为近几个月保养得宜,她的手再不是瘦骨嶙峋,脸上一改往日沉静,此刻笑得欣慰,笑得开怀。
“陶陶,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新娘子可不能掉眼泪……”
话还没说完,她的眼泪倒是先掉了下来,砸在顾陶陶的手腕上。
顾陶陶忙伸出手去给她擦眼泪,几个舅妈也快步上前来劝慰道:
“知宜,来,我们到去旁边坐着吃些点心吧,让陶陶先化妆,今天这日子,误了吉时可不好。”
楚知宜点点头,看着镜子里越发成熟美丽的女儿,心里油然而生一股骄傲。
从前在她怀里撒娇的小女孩,如今就要嫁做他人妇,开启一段新的人生了。
她在女儿的生命中缺席了那么多年,使她不得不用稚嫩的肩膀挑起生活的重担,不得不谨小慎微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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