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孔明灯啊。”柳南衣拖长声调,“没什么稀奇的。”
说罢她抬脚就往回走。
纸糊的灯笼,看上去着实不怎么漂亮,也吸引不了侯府千金的目光。
柳承悦也没去叫她,兀自低着头,细心摆弄手里的孔明灯。
“哥~你都在这里捣鼓一天了,今日都没陪我出去玩。”柳南衣不满的转身回来,难道一向疼爱她的哥哥真的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么?
柳承悦压着笑,知道小姑娘急了。
“天都黑了,外头还有什么好玩的。你早些安置吧。”
“你!这么早我还不累呢,我要你陪我去街上逛逛。”京城的宝玉斋到了一批新首饰,柳南衣看中一块玉佩,一直很想要。
虽然她也有些银钱,但自己买的和哥哥送的总归不一样。
这一年柳琮去了边境,留下柳承悦在京中照看柳南衣。府里的银钱柳承悦可以随意调用。但他向来精打细算,从来不乱用府里的一分钱。
柳南衣“骄奢淫逸”惯了,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因为柳琮在京城时,她要什么柳琮都会给她买。
但柳承悦就不一样了,也许是在外流落了几年,该花钱打点的地方他不会省,但没必要花销的,他就会劝柳南衣节省一些。
“父亲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这样奢侈,京城里的人会以为父亲的银子来路不正。”柳承悦曾这样说过。
当时柳南衣嘟起嘴,“京城里哪个敢这样说我爹?我看他是活腻了。”
但没想到这话传到柳琮耳朵里,他却极力夸赞柳承悦懂事,虽然没说柳南衣的不是,女儿是他自己惯出来的嘛。但也让柳南衣开始反思自己之前是不是真的太骄奢了。倒是知错能改,收敛不少。
所以柳琮离京,就把府上管理银钱账目的事全权交给柳承悦。
现在柳南衣想买一块玉,就想从哥哥口袋里挖点银两出来。
那可不是块普通的玉,有婴儿拳头大小,通体泛着羊脂般的白润光泽,握在手中还有淡淡的暖意。是块难得一见的暖玉。
“你去不去?!”柳南衣见柳承悦不为所动,有些不高兴了。
柳承悦嘴角弯了弯,“不去,我要给我喜欢的姑娘做灯笼。”
“重色轻妹的家伙!”柳南衣快被气哭了,气得都没想起追问,她哥什么时候有了喜欢的姑娘。
管他喜欢谁呢,他连自己的生辰都忘了。
柳南衣一怒,就抽出腰间的软鞭,朝那纸灯笼抽去。
鞭子虎虎生风,若是抽在灯笼上,那薄薄的一层纸,定然要破了。
柳承悦连忙伸手挡住她的鞭子,皮鞭抽在他手背上,起了一道血痕。
柳南衣愣了愣,她没想伤到哥哥的。
柳承悦倒是好脾气的没同她计较,反而哄劝她:“好了,别生气了。哥哥怎么会忘了今日是你的生辰。”
柳南衣原本气得眼泪都含在眼眶里,听到这话又支棱起来,面上却是淡淡:“你还记得啊……”
“这孔明灯是上次我随父亲出兵时,他教我做的。可以用来传递信息,也可以把你的心愿传给天上的神明。”
柳南衣在心中“嘁”了一声,难道神明还能送她一块玉不成。
柳承悦却兴致很高:“想不想许愿?”
“我想让父亲早日回来,神明也能帮我实现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来,把你的心愿写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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