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7(今生篇 2)名分(1/2)
十八岁那年,元南安离开了凉州城,被派往西南边境。
彼时南越蠢蠢欲动,边境摩擦不断,需要一位强有力的统帅坐镇震慑。
她主动请职。
这些年里,她大小军功累累,早已在军中站稳脚跟,战功赫赫,威名远扬。
此番调令一出,无人反对。
但西南,与凉州不同。
凉州城虽苦寒,却有霍衍,有元恒,这些年愈加安稳。
可西南山高林密,瘴气弥漫,地势险峻,远非北境可比,镇守难度更甚。
有人劝她三思,可元南安的性子向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她决定的事,从不回头。
于是,她收拾好行囊,带着一腔孤勇,毅然奔赴西南。
可谁也没想到,刚到西南不久,她的身体便倒下了。
起初只是低烧和些许红疹,她不以为意,照旧巡视军营、带兵操练。
可短短几日,高热不退,疹子蔓延至颈侧,整个人几近虚脱。
军医来诊,言道是水土不服,加之对某些西南植物过敏,引发了严重的过敏反应。
若再不调养,恐有性命之忧。
她被迫卧床休养。
可军营不同于家中,元南安在这除了有自己一间单独的营帐外,和别的将士没有区别。
阿泽虽是她的侍卫,常年伴随左右。
但终究男女有别,许多事仍需她自己照料。
这晚,病势加重,阵阵坠痛从腹部传来,冷汗浸透衣衫。
她蜷缩在榻上,紧皱眉头,意识昏昏沉沉。
忽然,一只微凉的手贴上她的额头,温度适中,令她本能地舒了口气。
那人似乎未停留太久,又迅速离开,随即带着水回到床边。
榻缘微微一沉,她隐约感觉到身旁有人坐下。
随后,一只手扶起她,温柔地喂着水。
甘凉的水顺着干渴的喉咙滑下,缓解了些许不适,她不由自主地往身旁的人怀里拱了拱。
一股熟悉的气息萦绕鼻间,令她本能地放松,随后毫不迟疑地抱住了对方的腰身。
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
“疼……”
那人顿了顿,声音低沉,带着丝丝沙哑,
“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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