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下的几分钟煎熬却有趣。
阮父走到了蒋京南身边,一手撑着桌子,弯腰替他查看剩余的工作量,完全没有注意到桌下藏着自己的女儿。
在他们讲正事时,她撩拨着蒋京南,手放在他的腿上,像一条黏腻的小蛇,在裤脚里乱钻,引得他骨头酥而痒,难耐极了。
好不容易撑到阮父关门出去。
他深吸一口冷气。
在阮怀玉探头想要出来时,一把按住她的脑袋。
桌下空间狭窄,难以活动,她就那么被控制在下面,“你干什么,我要出去。”
“刚才不是玩得挺开心的?”
蒋京南捏住她的脸,抬起她的下巴,手指按着她的唇,“现在又跑什么?”
“你……你让我出去。”
“休想。”
他的意思写在脸上,阮怀玉也看得出来,可她是阮大小姐,天之娇女,什么时候做过这么下流的事情?
可对蒋京南来说,将云端之上的乖乖女调教成坠入泥潭的浪荡女,是挑战,很有趣,由不得她说不。
阮怀玉仰着眸,瞪着他。
他把钥匙放在阮怀玉掌心,像是某种认可,“这是我住处的钥匙,你随时可以去。”
阮怀玉将裙摆放下,遮住腿,坐在书桌一角,质疑道:“这钥匙你给过多少人?”
“一共只有两把。”
一把在他那里,一把给她。
再没有其他人了。
她却不信,“要是给过别人的,我可不要。”
“只给你,大小姐。”
这还差不多。
阮怀玉生性是傲娇的猫,需要长久的陪伴与讨好才会让她产生依赖,“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我早就不想在这个家待了。”
父亲的冷眼,母亲的懦弱,都让她讨厌。
之前以为结婚后可以逃离,却没发现言家也是个火坑,倒是在蒋京南身边,可以让她暂时逃避现实。
-
报上去的剧目被取消,这是影响整个剧团的。
阮怀玉约了团内的老师见面,她性子是张狂的,可对待长辈都是谦卑的。
道歉时颇具诚意。
秦老师不怪她,却觉得惋惜。
“今年原本是你的上升期,为了结婚就这么放弃,实在太可惜。”
她是剧团里年纪最小的,潜力却是巨大的,很受老师的器重,阮怀玉低着头,很愧疚,“我也很想唱的,桃花扇那出戏能等等我吗?”
这个要求很无耻。
可她的确想要抓紧这个机会。
秦安春老师犹豫片刻,“怀玉,你知道的,如果你不上,这些机会都会留给芷柔,剧团不会为了一个人耽搁时间,何况你结婚后……”
剧团里有不少人结了婚后便相夫教子。
阮怀玉曾以为自己不会是那其中之一,可看到言家的态度,才豁然清醒,“老师,我绝对不会的那样的,你相信我一次。”
秦安春知道她是个好苗子。
可同时,她又是阮家大小姐,根本不需要这么辛苦地做这一行,就算将她培养起来,她也随时有可能抽身离开。
阮怀玉是她一手教出来的,她很难轻易放手,“好,但你这段日子多到练功室去,芷柔每天都在那里,你不能落下。”
“一定的。”
送走秦安春。
阮怀玉特地买了件衬衫,亲自给蒋京南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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