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防风汐不可置信地停止了舞蹈,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对方。
做梦也不曾幻想过,相柳竟然会唱歌跳舞,虽然不是那张惊才绝艳的脸,但也足够让她心潮澎湃,难以自持。这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喧嚣都化为虚无,她的眼中只有他。
相柳一曲终了,走到她面前,轻轻抬起手,为她拂去额前的一缕乱发,捏了捏她的脸,“怎么,高兴傻了?”
防风汐傻傻地点点头,眼神越来越亮,后知后觉的喜悦包裹了她,“再来一首。”
相柳微微一笑,嘴里却毫不客气:“想得美。”手指习惯性地弹了下她的额头,“醒醒,一生有这一次就知足吧。”
防风汐却不甘心,撒娇地说:“可是我还想听。”
相柳宠溺地笑,万分包容,“找个地方,我只唱给你一个人听。”随手打了个响指,毛球豁然变身,飞到半高中,双翅一振,变身成巨大的白羽雕,相柳揽着防风汐飞身上去。白羽雕发出一声高亢的长啸,向着高空飞去。
底下的欢叫声更加激烈,踏歌来的姑娘被当场带走了,刺激了更多单身的青年男女。
远处,身体刚刚大好,今天才走出赤水府的丰隆呆立在原地,手指微微曲起,心头涌上说不出的滋味。虽然已经听说了防风汐早嫁为人妻,但听到和看到完全是两回事,单纯直率一如少年的男子茫然了。
陪同丰隆前来的赤水献抬头看向半空,眉头紧锁,想了半天终于放下戒备,不可能的,记忆中那个人怎么可能当众载歌载舞,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相柳带着防风汐回到了他们的贝壳房,一进去,相柳便迫不及待地抱住防风汐,激烈地亲吻起来,干柴遇烈火一触即燃。巫山云雨间,汗水淋漓,仿佛要将彼此融化。防风汐觉得自己宛若一条上岸的鱼就要窒息而亡,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欢愉。恼意上头,她用力推开相柳,身子往后连退几步,声音喑哑地道:“你犯规!”
相柳轻声低笑,声音似乎从胸腔深处发出,低沉而富有磁性。长臂一伸把她又揽回到自己的怀中,温柔地亲吻着她汗湿的额头,安抚道,“是为夫错了,为夫只是太想你了。”
防风汐可耻地心软了,不能怪她没出息,这个男人竟然对她使用美男计,她禁不住诱惑啊。低下头把头深深埋进相柳的怀中,不想再看男人这张迷死人的脸。
相柳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浮生半日闲,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美好。
防风汐在相柳怀中趴了一会儿,觉得有点不太对,她鼻子轻嗅,不是她的错觉,她真的闻到了血腥味。她坐直身子仔细观察相柳,相柳褪了外衣,仅着里衣,神情慵懒,一副餍足的模样。
"你受伤了?"防风汐紧张地问道。
“没有。”相柳神态自若地回答。
防风汐狐疑地看着他,伸出三根手指就要去搭脉。相柳一把抓住她的手,无奈地道,“只是一点儿小伤,真的无碍。”
防风汐半信半疑,主要她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你是不是对蛊虫做了手脚,为什么我完全感受不到你的疼痛?”她想起以前就有人猜测过,相柳是天生的妖王,能压制万妖,压制小小的蛊虫自然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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